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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话:纸包不住火,瞒不住的终将瞒不住(1 / 2)

冬日的夜晚,漫长如无尽的黑暗,孤独似无边的荒野,皇帝陛下在烛火的微光中,犹如孤独的守夜人,批改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漫漫长夜,无人相伴,即便他贵为一国之君,万人之上,心中也渴望能有一人倾听他的心声。

陛下丢下手中的玉笔,心情如那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复杂,他高声呼喊着严公公:“小严子,朕乏了,后宫之中可有解乏之事啊。”

严公公如那忠诚的仆人,规规矩矩地走过来,低着头,如那低垂的稻穗,向皇帝陛下汇报着皇宫这几日的情况以及皇帝近日的行程:“启禀陛下,您最近去蓝美人寝宫频繁,朝堂有大臣私下议论,说是国丧期间,陛下应以服丧为主,不应近美色……”

“混账!!朕乃天子!朕要宠信谁,那是朕的权力!难道还需要给那些朝堂的大臣汇报吗?”皇帝陛下的怒火如那熊熊燃烧的烈焰,瞬间化身桌面清理大师,将桌上的奏折如那凋零的花瓣一般,全部扫落。

“陛下啊,后宫之事犹如那深闺中的秘事,朝堂又怎好轻易涉足?主要是德妃娘娘,哦不,应当尊称太后她老人家,担忧您会如那贪吃的猫儿般,沉迷于美色而荒废了朝政,落得个被人诟病的下场啊。”严公公显然是被天子的威严吓得不轻,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甚至不惜搬出太后这尊大佛来压阵。

“呼~罢了罢了,朕这几日确实如那脱缰的野马,疏于政事了。自从与那丫头相认后,朕满心满脑皆是她,只想倾尽所能去补偿她,以至于连目前最为棘手的几件要事都抛诸脑后了。”皇上听了这劝谏,也深知自己初登皇位,势力尚不稳定,要想动手铲除朝堂上那些与自己唱反调的大臣,还需如那潜伏的猎豹般,暂且蛰伏隐忍;“小严子,你且先退下吧,朕再批阅一会儿奏折就歇息。”

“诺。”严公公如幽灵般悄然退下后,整个夜晚宛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又归入了死一般的平静。冷冽的寒风如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吹遍了皇宫内外,无情地侵袭着那些尚未入眠之人脆弱的心。

那天晚上,皇上在后半夜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他梦到自己如机器般不知疲倦地批奏折,批到了深夜,终于如泄气的皮球般,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书桌前,任由那无尽的疲惫将他吞噬,沉沉地睡去。

而在梦中,一位身着蓝白色纱衣的女子宛如仙子般轻盈地走到他的身后。她的身姿如梦似幻,仿佛在云雾中翩翩起舞。她轻轻地将被褥披在他的身上,那被褥仿佛是一片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随后,那女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如同天籁,却又模糊不清,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皇帝陛下拼命地想看清梦中女子的面容,却只见那女子如幻影般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悄然从他身边离去,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香。

等待梦醒后,陛下身上真的多了一层被褥,那被褥宛如冬日的暖阳,给予他无尽的温暖。皇帝陛下虽然没有言语,但那严寒中的温暖已经如春风般拂过他的心头,让他倍感暖心。沉默片刻后,严公公如报晓的公鸡,准时进来提醒陛下该上早朝了。

“陛下,五更天已至,早朝的时辰到啦!”严公公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瞬间将陛下从美梦中刺醒,陛下不得不肩负起她身为君主应尽的责任。

下朝后,朝堂上那些陈词滥调,犹如嚼过的甘蔗,毫无新意。然而,当务之急仍是民生问题,怒城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暴雪,堆积如山的积雪如恶魔般压垮了百姓的房屋,阻断了道路,冻死了粮食。陛下派遣朝堂出兵赈灾,安抚流民,也算是对这一事件做出了应对。不过,退朝之后,前来告密之人的证词,却让某件事情变得愈发清晰。

一个身着布衣、装扮成家丁模样的人,跪在皇帝面前,战战兢兢地汇报着情况:“回陛下,草民乃是长公主府上的一名长工。草民与那人初次相见,是在半年前。那时,草民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

“直至某次偶然间,草民听到下人们窃窃私语,才知晓那个与长公主偷偷会面、私下暗通书信之人,竟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少将军……”

“哦,照此看来,皇妹与东旭的初次会面,应当是在半年之前。那时,东旭前往太子东宫拜见三弟,因不熟悉宫中路径,便先行到了皇妹的寝宫……想来,二人便是在那时初次相见。”皇帝面沉似水,嘴角却挂着一抹冷冽的笑,仿佛在嘲笑这世间的一切;“呵,有趣,想当初太子党与礼城党、二王党争得你死我活,最终却让朕渔翁得利,有了今日的局面。没想到这老东家竟如此会给朕带来惊喜,真是有趣得紧。”

“呵呵,你且先下去领赏吧。”陛下轻挥衣袖,严公公心领神会,立即明白皇帝陛下的言下之意,赶忙将告密的长工领了下去。

“是,谢主隆恩,草民告退。”

待严公公带人如潮水般退出大殿后,皇帝陛下这才龙颜大悦,开口夸赞此事最大的功臣;“【暗卫】做得犹如那九天之上的神只,居然找到了人证物证,如今朕手中有了这封书信,就犹如手握定海神针,何惧与朕的好妹妹对峙。”

“朕要她知晓,朕作为兄长对她的关心爱护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她却所托非人,作为一国的长公主,她的身份如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值得更高更有价值的人去呵护她。”陛下将自己心中所想如竹筒倒豆子般告诉的唯有他现在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心腹。

“陛下所言甚是,东家虽世代如那巍峨的山峦般守护金国边关,在边境处威望极大,但毕竟边关犹如那冰天雪地的苦寒之地,长公主金枝玉叶又怎能受的如此疾苦。”赵祁心中虽觉得陛下此言犹如那无稽之谈,而作为未来人他支持自由恋爱,但也不能如那鸡蛋碰石头般正面和皇帝起冲突,只能顺着皇帝的脾气给他捋顺了再谈些好话;“不过,长公主殿下的婚事也关系着整个国家的国运,若那东旭将军真有那通天的本事,为金国开疆拓土,说不定二人这事还真得让皇上三思。”

皇帝手托下巴,沉思良久,心中暗自思忖:若东旭将军果真能为金国开疆拓土,打下一座半座城池,按照功勋制度,或许真能位极人臣,册封为异姓王爷,亦可与当朝长公主喜结连理,成为皇亲国戚。

然而,陛下仍忧心忡忡,唯恐边疆武将功勋赫赫,权力过大,自己难以掌控。若是其心生反意,天下百姓必将再度陷入战火的深渊,又担心东家是否会成为下一个刘家。“赵祁啊,你所言极是,朕不能一意孤行,反对东旭与皇妹之事。如此,朕会寻个良辰吉日,让东旭将军从前线归来,促膝长谈,力争和平解决此事。”

“陛下圣明,实乃臣之幸,百姓之福啊。”赵祁对陛下感激涕零,陛下不再仅凭年轻气盛而冲动行事,而是愿意冷静思考,权衡利弊,这无疑是皇帝从一个稚嫩的君主逐步成长为一代明君的先兆啊。

“罢了罢了,赵祁,休要再对朕阿谀奉承。”如此吹捧,反倒令皇帝面若晚霞,羞涩难当;“咳咳,你且退下,继续派人严密监视,另外,鹿县的龚明政绩斐然,着实不错,让他一月之后归来,朕要在满朝文武面前亲自嘉奖。”

“是,微臣遵命。”得到皇上夸赞的赵祁欣喜若狂,此刻的他已然完全融入了百年前末代王朝御林军总管首领这一角色之中,沿着角色的发展轨迹不断成长。即便赵祁深知这个角色最终的结局是战死沙场,他也毅然决然地选择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踏出大殿的房门,赵祁本想回头再看一眼皇帝,他心里清楚,这位末代君主并不似历史记载那般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只是脾气稍差了些,为人稍显执拗了些。经过数年的相处,赵祁甚至觉得,若抛开皇帝这一身份,这个名叫司马豪的人若是生在现代,那么他们或许会成为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吧。

只可惜,赵祁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在走廊里的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结局会演变成这般模样。为了不让旁边站岗的人察觉到他的异样,赵祁只能强装镇定,整日板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质问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历史上的司马豪为何会沦为众矢之的的暴君,为何会成为病毒的源头呢?”

且看赵祁与严公公皆不在皇帝陛下身侧,那位曾经饱经风霜的少年,犹如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终于喷薄出他的本性。若非皇帝这重身份,他必是那温润如玉的书生,亦或那倜傥风流的公子,只可惜,皇帝的身份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岳,一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皇帝陛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趁着二人不在,如那灵动的狸猫一般,偷偷地溜出了宫殿,蹑手蹑脚地朝着思念之人所在之地奔去。

而那露雨阁中,却犹如炼狱一般,上演着一幅惨不忍睹的血腥画卷。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蹄子,怎如此不小心!!这可是父亲大人历经千难万险,从全国寻觅而来的一位工匠呕心沥血打造的木琴,你竟然胆敢将其弄坏!!”蓝茹幻手中的木藤,仿佛变成了一条条凶猛的毒蛇,张牙舞爪地无情抽打在蓝茹梦那娇嫩的身躯上,她的嘴里还不断吐出恶毒的话语,似乎想用这些语言将对方彻底击溃。

“明明是姐姐大人弹琴时不小心弄坏……”蓝茹梦拼命抵抗着蓝茹幻的暴行,身体上伤痕累累,淤青遍布,额头更是被打得鲜血淋漓,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她的身体出于本能,蜷缩成一团,紧紧地保护着重要的脏器,双手交叉护住脑袋,如一只受惊的小兽,狼狈不堪地缩在地上,口中艰难地吐出真相。

“好大的胆子!!小贱人!!牙尖嘴利还敢顶嘴!!?”蓝茹幻听到对方的反驳,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手上的力道也如暴风骤雨般加重了几分,打得蓝茹梦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房间里到处逃窜。

外面站岗的太监和丫头都如同雕塑一般冷漠地站着,仿佛屋内正在上演的是一场无声的闹剧,可明明她的双耳都能听见蓝茹幻那如雷贯耳的咒骂、蓝茹梦那惨绝人寰的惨叫,以及挥舞木藤破空时发出的尖锐声响,打在人身上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直到蓝茹梦走投无路,只能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头痛哭,她看到蓝茹幻那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然后又狠狠地用木藤抽了她一鞭,这一鞭犹如毒蛇一般,差点没将她抽晕过去。木藤瞬间断裂后,蓝茹幻这才觉得疲惫不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才让蓝茹梦捡回了半条命。

“姐姐,不要再打了,是妹妹错了,是妹妹错了!!”蓝茹梦深知,在这里,无论自己做什么,永远都是姐姐有理,妹妹有错,自己只有苦苦求饶,才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蓝茹幻看着妹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反而觉得对方是在惺惺作态,想要以此来博取自己的同情。于是,她更加凶狠地掐住蓝茹梦的脖子,恶狠狠地咒骂道:“闭嘴,你这个小狐狸精,就凭你这张狐媚的脸蛋去勾引男人,现在还想迷惑本宫?!哼哼,实话告诉你,本宫可不会上你的当,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本宫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说话间,蓝茹幻犹如恶魔附体,手中的力度不断加重,仿佛要将蓝茹梦扼杀在摇篮之中;“为什么……”就在蓝茹幻被掐得翻白眼,生命之火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的时候,她仍然如坠五里雾中,不明白她的姐姐为何对她如此绝情。

“傻丫头,你挡了姐姐的路呐。”蓝茹幻面带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说着,仿佛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千钧一发之际,丫鬟小翠如疾风般冲进屋内,在蓝茹幻耳边低语了几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蓝茹幻瞬间慌了神,她那如铁钳般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口中还喋喋不休地抱怨着;“算你这个小贱人命大。”

“小翠,将你这个小贱人带到后院好好梳洗一番,可别让这副狼狈模样被他人瞧见,另外,梳洗完毕后,可别让她有片刻清闲。”

“是,主子。”小翠领命后,轻轻拍了拍双手,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从门外鱼贯而入的两个太监,如同饿虎扑食般将昏迷不醒的蓝茹梦拖了出去,小翠则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那两个太监,一同前往后院。

在被拖行的途中,蓝茹梦身上的血迹仿佛是她心中冤屈的化身,在地上划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血路。她在昏迷前最后的意识里,仿佛听到小翠轻声说道:“皇上来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皇上如预料般来到了露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