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忽而展颜欢笑,轻松自如的道:“没我在这里,你两口子要卿卿我我,说不定会更加自在。”
言罢,人影一闪,飘出舱外,远去不见。沈浪正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忽而淡淡清香袭鼻而至。
祝玉妍移到他身后,轻轻道:“妾身也还有事情要做,念在玉妍这段时间的陪伴,杨公宝库和圣舍利你一定不会交给师妃暄的对吧”
“师妃暄又没给我任何好处,我干嘛要给她”沈浪拍着胸口道,“你只管放心,便是石之轩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舍利。”
对于这句话,祝玉妍现在是相信的。
她一直对石之轩极为忌惮,如非石之轩被秀心破去他的不死印,祝玉妍恐怕早保不住她魔门第一人的至尊地位。
石之轩虽然武功极高,不过对上沈浪,谁输谁赢还说不定。
祝玉妍说起师妃暄,沈浪才想起来和氏璧的事情。
这段时间一直沉迷于提升她们师徒二人的技术,几乎都忘了这件事情。
也不知师妃暄是没在洛阳,还是没找到他的落脚点,看来有必要再去净念禅院走一趟。
祝玉妍柔柔道:“如此便好,相信我一定能够找到办法提取舍利里的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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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提取我的元精还不够吗”沈浪叹了口气,“我本来还以为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们之间会有感情,但没想到你居然还只是惦记邪帝舍利和杨公宝库。”
祝玉妍心里一阵无语,谁和你有感情
要不是为了这两样东西,再加上打不过,她怎么可能跟婠婠来到这船上这么久
不过嘴上却柔声道:“你也知道我们魔门修炼的是绝情弃义,若是我说我爱你爱得发狂,你相信吗”
“这倒是。”沈浪点头道,“既然你也有事情要忙,我们便暂时分别,今日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相聚。”
本来他还想着让单美仙、单琬晶与祝玉妍同场竞技。
但东溟派已经离开洛阳,只得暂时作罢,过些时日再让她们比一比也不迟。
而且为了给祝玉妍一个惊喜,他也没提及自己和她们二人的关系。
祝玉妍又以平静得可令人心寒的语气道:“玉妍为了取悦你,已经做了不少羞耻的事情,若是你胆敢骗我,玉妍便是与你玉石俱焚,也要杀了你!”
“你该不会要跟你的死对头石之轩联合起来对付我吧”沈浪转身看她,双手搂着她的腰肢。
祝玉妍娇笑着道:“你怎会如此看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恨极了石之轩。”
话是这么说,但沈浪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她想为婠婠和阴癸派一举铺平道路,就要将婠婠的对手全部铲除。
所以做出什么举动,沈浪都不奇怪。
但魔门与慈航静斋之间又有着微妙的平衡,存在不成文的默契,婠婠才是师妃暄的对手。
如果外人破坏掉两者的这种平衡,将会惹起佛道两门和魔门的轩然大波。
祝玉妍整个娇躯依偎在他怀里,两手也紧箍他的腰部,轻轻道:“玉妍虽然学的是绝情弃义,但又不是草木,怎么会对你没有半点的感情”
说着,摁在他腰间的双手输出两股暖洋洋的真气,钻进他丹田下的气海,令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接着温柔地道:“玉妍江湖多年,但你才是这世上唯一能令人家动心的男人,你可知道是什么吸引人家呢让玉妍慢慢说给你听好吗”
她的嘴巴凑在沈浪的耳边,柔声道:“论才气识见,鲁妙子不及你,说到心胸气魄,宋缺与你不能相提并论,谈起武功,怕是宁道奇也不如你,这种种特质融合起来,试问哪个女人能抗拒你呢“
沈浪道,“没想到我的这些优点都被你发现了,而且你也是如此,不信你看。”
祝玉妍顿时脸上微红。
沈浪能清晰感到她贯进自己体内的真气,
不过这没什么影响,还能增进双方之间互动的频率。
再加上鼻腔内充盈着祝玉妍诱人的体香,以及她曲线美妙的丰满肉体,实具无限的诱惑力,引
他当即剑眉蹙起,道:“你这样搞,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祝玉妍的俏脸贴在他脸颊上,在他耳珠轻啮一记,缓缓道:“沈郎的火气有多大玉妍可以帮你去去火。”
她现在很无奈,刚才可说施尽浑身解数,却只能令沈浪来了情欲,丝毫伤不到他半分。
而最今她心寒的就是对方根本不怕她的天魔幻相,使她天魔大法的威力大打折扣。
每次她使出天魔幻相,沈浪也使出类似的幻相,而且还都是跟床笫之欢有关的内容。
不止有她,甚至还有美仙、婠婠在内。
此时她已经舍去生擒对方和全力毙敌的念头,只想着如何才能从这个家伙的口中套到那两样东西。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这段时间沈浪也偶尔说出一些杨公宝库内的东西,比如珠宝、兵器之类的。
只是一直没说出准确的位置。
让她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那你跪下,我现在火气很大。”沈浪说道。
祝玉妍噗哧娇笑,白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娇媚着道:“冤家,老是想出这些古怪的法子,奴家在你面前都不如那些青楼的女子了,更不像是一派宗主。”
此刻,眼前的祝玉妍只像是婠婠的姊妹,充满小女儿的动人情态。
似乎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她那被长期压抑着的丰富感情终于得以释放。
“在我面前,你只是女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宗主。”沈浪认真说道,“来吧宝贝。”
并念了一句外语:“eon,baby。”
祝玉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
沈浪问道:“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有时间的话,自会见面。”祝玉妍道,“你也用不着找玉妍,玉妍会找你相会。”
在没有弄到圣舍利之前,她一定都会这么做。
随后也走了。
眼见身边都没了女人,沈浪也没在船上逗留。
回到岸上,先找家酒楼好好喝几杯。
见天色还早,便准备去净念禅院走走,看能不能遇到师妃暄。
正如那句话说的,山不走过来,那就走过去好了。
但也只是去寻师妃暄,不是去杀人。
他不是冷酷无情,只懂杀人,且没有人性的妖魔。
并且尊重他人的信仰,无论信徒们给寺里的佛像塑多少金身,都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更不是判官,或者闲得蛋疼,要去审判那些和尚是否有罪,是好人还是坏人。
江湖,既讲实力,也讲规则。
与自己不对路的人杀之不绝。
在眼前的不平事自然伸手管一管,但没理由去灭别人满门的。
那就是跳出规则,别人也会跳出规则,群起而攻之。
就像黑夜里的火把,吸引无数人的关注,无论正道邪道,谁能把这支火把灭掉,便可扬名天下。
到时一天啥事也不用干了,尽跟人决斗。
睡个女人都得先验她的13里面有没有毒。
这算不得什么好生活。
更不是沈浪想要的生活。
他来到净念禅院的山脚下时,忽而看到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年轻人正下山。
这人脚步轻盈,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神情从容自若,背上还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束了一个文士髻的头发乌黑闪亮,非常引人。
看到沈浪时,来人打量好几眼,随后停下脚步,拱手作揖:“在下秦川,见过兄台。”
“原来是秦兄。”沈浪也拱手作揖,“在下禽兽,这厢有礼。”
文士怔了怔,“兄台也姓秦”
“对。”沈浪点头道。
“兄台不是姓沈么”
“姑娘不是姓师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