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恕你,是上帝的事情,不如我送你见上帝!你亲自向他开口求情。”沈浪提议道。约翰瞬间身子一抖,忙说道:“no!no!”
沈浪并不理会他的求饶,突然伸手把洋枪的枪管掰弯。
约翰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沈浪又道:“你觉得我的本事如何”
约翰急忙道:“先生的本事很大,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而且做梦都不敢想有人能把枪管掰弯。”
“那你怕不怕”沈浪微笑着问道。
约翰大一生中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问出这种问小孩的话,但既然此刻被人问了,他也只有乖乖回答的份。
“yes!yes!我很怕!非常害怕!”
沈浪面带笑容,道:“既然你也会害怕,为什么不求饶命”
约翰咬咬牙,猛地磕头,哭丧着脸,道:“先生请饶命!”
“这就是洋人啊……”沈浪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又道:“如果你想让我饶命,也很简单,只要你们打我一拳……”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约翰急忙摇头,“sir,我不敢!”
沈浪又看向旁边的大卫:“你呢敢不敢”
大卫感觉浑身就好像要被撕开,浑身无比酸痛,急忙摇头:“我也不敢。”
“如果你们不敢,我就只能杀了你们。”沈浪眉头皱起,“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还是你们都不要命了”
约翰和大卫两人大概一生之中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即便是遇到有,他们也只会掏枪打死对方。
但此刻,如此挑衅的一句话从这个男人的口中问出来,两人却不但不敢反击,还要乖乖回答。
两人不约而同道:“要命!”
沈浪点头,道:“既然你们要命,那就动手吧。”
大卫和约翰对望一眼,终于勉强起身。
沈浪笑道:“向上帝发誓,你们只管放心打,我绝对不会开枪,而且你们最好打得越重越好,如果你们打得轻了,我只能开枪!”
闻言,大卫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疯子难道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既然他不知死活,我便毫不留情地给他狠狠一击,直接夺回手枪再说。”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约翰同样在心底暗暗琢磨:“这可恶的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谅他也没胆子耍弄什么阴险狡诈的手段,倒不如赌一把,说不准还能抢回手枪,然后再给一枪毙了!”
两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一线生机正摆在自己面前,尽管内心早已欣喜若狂,但表面上仍强作愁容、苦着脸。
他们相互交换一个眼神之后,异口同声地道:“yes!”
沈浪悠然自得地朝着他们招了招手,道:“来,别再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话音未落,大卫瞬间如猎豹一般猛地跃起,他的双拳犹如疾风骤雨般连续出击,带起阵阵凌厉的拳风。
一看便知他平日里定是下了不少功夫苦练拳法。
而一旁的约翰更是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直冲向沈浪手中的手枪。
眼看这二人气势汹汹地攻至近前,沈浪轻描淡写地挥出两拳。
“砰砰!”
两声闷响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两名洋鬼子身上的衣物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撕扯得粉碎,化作无数布条在空中四散飞舞。
同时,两人的身体像是皮球一样炸开。
“噗噗!”
猩红的鲜血跟着喷涌而出,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血雨倾盆而下,染红周围的地面。
“我刚才都说了,饶恕你们是上帝的事情。”沈浪摇头,“你们还是亲口向上帝求情吧。”
只要没有尸体,就没人知道他们死了。
带人去抓捕匪徒的提督刚回来,突然发现少了两名洋鬼子。
顿时疑惑问道:“大卫先生和约翰先生呢”
“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罪孽深重,所以向上帝报到了吧。”沈浪开口回答。
“你,你怎么在这”提督大吃一惊,大呼道:“来人,快来人啊!”
“不用叫了乡巴佬,你去抓人的时候,你的兵全部都被我搞定了。”沈浪朝他微微一笑。
并大步来到提督的面前。
提督顿时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杀了朝廷命官不成”
“我怎么会杀朝廷命官呢”沈浪摇摇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人,只不过这些匪徒若是不抓起来,他们只怕还会制造更多的混乱。”
说罢,只见他身形一闪,犹如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竟如同天降煞星一般,直直地朝十三姨和铁燕所处的方向坠落而去。
随即挥动双拳,带起一股强大的劲风,向着那些汹涌而来的匪徒横扫过去。
只听得“砰砰砰”一连串沉闷的响声响起,那些匪徒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纷纷倒飞而出,口中喷出鲜血,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一时间,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另一边的黄飞鸿虽然也已出手,但显然并未使出全力。
相比之下,沈浪的攻击则更为凶猛狠辣。
尽管他并没有直接取这些匪徒的性命,但每一招都精准无误地直奔这些匪徒的两腿打去。
刹那间,只听见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
有人双腿当场断裂,骨头从皮肉中刺出,白森森的骨茬令人毛骨悚然;有人的膝盖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碾压而过,变得粉碎不堪;
更有甚者,则如同遭受雷霆万钧之力的重击,整个人瘫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跑,我看你们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