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的!现在的我,比不得以前……瘦了一圈……无论我怎么养都养不回来了……比起你的那些女人,我恐怕……”
想到他曾连宠一个女人一月有余,她的心情就黯然。
但她不追究这些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时间来追究。
只要她活着的时间里,他可以忠贞于她,其他事,她不计较了——
他是男人,总有男人正常的需要,再怎么爱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总是一个现实问题。
这是身为人这种动物的本能,就像人必须吃饭睡觉一样的正常。
来朝,她若走了,他总还要有女人留在身边的,所以,关于他的那些姬妾问题,她到今时今日,都不曾问过一句。
“我没有!”
他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低低的叫。
“什……什么……你说清楚一些!”
她怔了怔。
他抬了头,琢她的唇,平时在人前冷落的眼里含着温柔的笑:
“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一个都没有!”
紫珞一愣。
他被她盯很不自然,低头咬她唇,恶狠狠的道:
“一定是你在我身上下了的什么药是不是,现在的我,对其他女人生不出兴趣来,连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何况是这种事!”
心头的狂喜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的眼变的晶亮晶亮,低问:“真的”
金晟没空再说话,用他的行动表示,看着自己的曾经的“兄弟”,曾经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美丽的呈现她的鲜活的生命——
欲~望之门,不可开阀,一旦泻洪,一发不可收。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太猛烈,回过神时,她已累趴在他身上。
“墨,你还好吗”
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淋淋潮腻着,他翘头看她,她的呼吸已恢复正常,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在颤动,盈盈而动的眸,半睁着,含着浅浅的笑,正在聆听他的心跳。
这么一问,她脸上生起红潮,为自己如此疯狂的投入感到难为情。
极致的欢爱令她几乎又晕过去。
“没事呢!”
一条薄毯将两具活色生香的身子裹住,他将她勾进怀,再次吻住。
她微微的笑着,无力的靠在他胸怀前,承受着他的怜惜,这样的场景,曾在梦里有过——
如今则真实的发生了……
这么的销魂蚀骨,令人迷恋不可自拔。
慈宁宫内响起一声厉喝:
“他还敢反了不成拿哀家的话当耳边风——来人,摆驾秦宫,哀家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把好好一个萧王迷的忘了国家大业,竟只知在闺房里寻欢作乐!”
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谁都知道太后正处于盛怒中,所有人都俯伏于地。
“千桦,过来扶哀家,陪哀家去秦宫。
“哀家要用这根先帝御赐的龙头杖好好打醒他。
“这个孽障,放着好好的侧妃不爱惜,好好的小郡主不疼惜,却拿了三座城池去换一个破烂货回来坏我大好河山……
“真是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
“哀家这就过去,他若听不得哀家的话,不把这女人还了回去,哀家立即杖毙了他!
“对,他若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哀家一定把他灭了,哀家权当从没养过这么一个孙子!”
太后痛心疾首的站起来,边上,千桦忙上来扶,嬷嬷们忙去吩咐,让人备凤辇,移驾出宫。
千桦扶着太后往外而去,心头则是好一阵恍惚。
听着太后絮絮叨叨的怒叱,她只觉得自己这颗麻木的心,又生出了丝丝缕缕的疼。
两年多了,她已两年多没见过他了——连女儿出世,他都不曾来看一下,到如今女儿都能叫“父王”了,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甚至还没有报禀入宗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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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知道够不够激情,够不够缠绵
自我感觉,看着,挺美滋滋的,人家好恩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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