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碰我,你们都躲开——啊——啊——好疼啊——疼死我了——不要揪——”
“畸人”越是吓得跑,人们越是不罢休,他们按住了“畸人”,更有人对这“畸人”的样貌好奇的,一把扒开了蒙在他脸上的黑布......
“啊!这不是家的二少爷嘛!”
“哈哈,家的银二少爷原来是个‘畸人’,胯下长着儿啊......”
“真是活该啊!谁让他吃喝(piao)赌样样不差了,败家子儿一个,该!真是活该......”
......
戈银再也忍受不了众人的羞辱,他又恼又气地冲了出去。
得罪了太子,他和老母被关押起来,家的大部分财产也都充了公,戈金费尽力气把他们母子从监狱里“捞”出来之后,也和他们撇清了关系。
虽被释放,戈银和老太太却分文没有,再加上赌债缠身,只能以乞讨度日。
戈银将自己作为“畸人”供人们参观,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
衣衫破烂的老太正在树根下休息,本想等儿子讨饭回来吃口现成的,可看见如此儿子狼狈相,就知道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老太拿起一个掉了茬子的钵,又握了根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
“儿呀,没讨来饭吗,那我去吧,讨饭这件事,岁数越大越容易......”
“哼!”
戈银将自己被羞辱的事情向老母说了一遍,随后又开始咒骂起萧莠子和戈玥——
“要不是他们俩在咱们家搅和儿,咱们怎么会成为现如今这个样子!”
老夫人想着心事,心思都没在线上——
“他们俩不是掉下山崖死了么!”
“谁知道!那为何太子殿下让我去找他们,还说只要找到他们就把府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