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承烨眼中的犹豫稍纵即逝,他先是把胡斐儿的被褥为她整理好,为了防止她冷,还将那件虎皮放在了被子上,为她多添一层!
呵护何其备至!
待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南宫承烨才将视线放在萧莠子身上——
“萧莠子!本殿下知道你的狡猾,今晚便宜了你,以后在太子府,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这样才会给你们母子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承烨的言语里就像夹杂了碎冰,他那好看的深眸此时也是冷酷无情。
萧莠子心中气恨,但面子上却表现出了谦卑虔诚,正所谓,要想打入敌人的心脏,就要先隐藏自己的实力!
......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我一定安安稳稳做事,踏踏实实做人......既然殿下不介意我打扰您和这位姑娘,那我就在那边的木桶里将就一晚,等天明了再出去......但是您至少应该解开我的穴道吧,要不然,我怎么过去呢......总不能让您像抱着那位姑娘似的,抱着我过去吧......”
......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萧莠子!
这些连胡斐儿都没有想到!
她现在无疑是向南宫承烨和胡斐儿将了一军——
你想把我放木桶里,想让我待着不舒心——看你怎么放我过去!
......
胡斐儿当然不想让南宫承烨去抱萧莠子_
“烨,不要碰她,她那么恶毒,说不定是在耍招......就让她在这里靠着吧,等到了天亮之后再解开她的穴道。”
“好吧!时间很晚了,斐儿,你身子弱,还是早点儿歇息吧!”
......
就这样,胡斐儿躺在大床的最里边,南宫承烨躺在她的外侧,萧莠子斜靠在床边。
胡斐儿为了向萧莠子宣誓主权,故意要脱了衣服钻到南宫承烨的怀里。
南宫承烨先是拒绝,后执拗不过她,刚要依着她,萧莠子忽然大声道:
“太子殿下,我尿急,您知道的,我们孕妇一天晚上要小解好几次的,我......我......我实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