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芊雀暂时不想追究“薄凉粉”落在了哪里,她先是迫不及待地表达出“他们两个用她来打赌”的怒意!
泰达得到弦子的眼神,硬着头皮,凑上来过来,说上一句帮腔的话——
“女皇,这都是因为您啊,若是您经常光顾后宫,也就不至于让公子们为您打赌了!”
羽芊雀斜瞪了泰达一眼——
“泰达!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是!”
泰达灰不溜秋地出去了。
弦子接着说:“‘薄凉粉’如果遇到水会呈黑色,女皇请看,我在毓秀阁的地面上、苻瑶天的轮椅上洒了水,这些黑色的斑点儿,就是‘薄凉粉’的颜色......”
弦子说得没错,地上、轮椅上确实有黑色的斑点。
如果弦子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应该不会毫无理智地来找苻瑶天理论。
羽芊雀转向苻瑶天,在此之前,他一句辩解都没有说,难免给人一种默认的假象。
“苻瑶天,真是这样吗是你杀了弦子的毛鼠”
苻瑶天淡定从容,幽深的眼眸里,似乎有令所有人忌惮的色彩。
“不是!”他只轻声说了两个字,却掷地有声。
弦子似乎料到苻瑶天会不承认,他叫嚷道:
“那你怎么解释这‘薄凉粉’的事儿!敢做不敢当,苻瑶天,你可真是个孬种......”
“昨晚从紫云阁经过,看见你的殿门大敞,女皇躺在了你的榻上,你人不见踪影,就把女皇抱到了妖娆殿。”
苻瑶天寥寥几句,倒也回答得毫无漏洞。
羽芊雀记得,弦子在自己的身上也撒下喂毛鼠的粉末的,料想就是弦子所说的“薄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