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静得很,仿佛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心跳。
羽芊雀透过煮雨的白玉面具,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要看你的样子!”
“昨晚不是在被子里摸了么”
“要看!”
“怎么是害怕夫君生的丑么!”
“我又不是以貌取人,我需要你和我诚挚以对!”
煮雨的眸光一凝,黑眸闪过复杂的幽光,但很快,唇角又扬起了不羁的笑意——
“你的属下在外面呢——”
......
“啪——”
房门打开,闯进来的是慌慌张张的海无涯,因为惯性,差点没扣在地上。
他看到床上那两个惹不起的人物正在进行着“好事”,赶紧捂着眼睛转过身——
“请女皇恕罪,海无涯是有要事禀报才闯进了您和公子的房间,请您和公子继续,就当海无涯没有来过......”
“站住!”
羽芊雀喊住要逃的海无涯,挣开了煮雨,整理凌乱的衣衫——
“什么要紧的事儿”
“是关于那帮刺客——”
“说!”
“臣检查过那些刺客的尸体,发现他们的舌头都是从小就被割下来了,他们应该是被专门机构培养的死士!”
这件事对于羽芊雀来说简直是耸人听闻,“难怪他们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原来是不允许说话!”
见煮雨沉思,羽芊雀扬眸问:“煮雨,你得罪了谁他们为什么要杀你,而且,还知道我是源羽国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