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我也能体会出宇文泰咬牙喊我名字时的气恼。
我不等宇文泰再说些什么,径自推开了宇文亥的房门,我轻笑着,对着床上的宇文亥,魅惑地说了一句:
“侯爷,东歌想死您了!”
我这句话也是给宇文泰听的。
他认为我不乐意伺候宇文亥,我就要表现出“我很乐意”的样子给他看。
宇文泰,别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让我不明不白地怀了孩子,还说他是孽种......我蓟东歌,一直都记恨着你呢!
不过,宇文泰给我的香囊,我却利用上了。
宇文亥激情满满地向我扑来,朝我的脖子进行“吸血鬼”式的长吻,吻着吻着,他便偃旗息鼓了,最后,倒过去,呼呼大睡。
这香囊还真是管用!
而且我发现,它只对宇文亥起作用,我也闻到了它的香味,却一点儿也不迷糊。
不管宇文泰帮我出于什么目的,这好东西我先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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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宇文亥去忙公务,临走的时候,他见我“熟睡”,也没有打扰我,只是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我的脸,又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方才离开。
宇文亥刚走,韩雨珊就来了。
她来的时候,我正穿衣裳。
她昨晚应该是哭了一晚上,眼泡红红的,就跟金鱼似的。
见我一脸红光地穿衣裳,她的醋意和怨气就更加强烈。
“昨晚侯爷宠幸你着”
“是呀!”
我穿好衣裳下了床,等着侍女给我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