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替她顺了下耳边的鬓角,他突然问道“这女婴的事,娘子是从何处听来的”
他的声音平和的不见一丝的异常,寻常的如同自家小师妹在问自己怎么知道师傅偷偷喝酒了。
可正是这份平常,令孟灵兰心生警觉。
身为他的妻子,可不应现在才听到这传言,更不应一句传了百多年的传言便质疑自家夫君。
努力的以愧疚的神态扰下了自己的慌乱,孟灵兰低着头,道“那人便是以这个名头将小七丢进了水里。所以……”
她表现的足够的心虚,似连重复那莫虚有的罪行的勇气都提不起来了。
玄皓因孟灵兰提到落水时不可抑的紧绷而眸色漆黑阴沉。
“那人是谁”
他声音的冷冽令孟灵兰心里猛然的一抖“钟奇”的名字脱口而出。
包袱丢的这么顺实在怨不得孟灵兰。
一则,面上温雅的公子在面对弱小的孟灵兰小狐狸时露出的真实面目实在令人生寒。
二则,师姐玄静毕竟是清一派的弟子,若是玄皓因自己的缘故打上玉清峰。自己人错无颜面对山上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师妹。
基于自己的一点私心,在远与近之间,孟灵兰选择了那个更加可能成为祸害的钟奇。
“钟奇”玄皓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问道“娘子说的,可是白水钟家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