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问,努力的将这千年来遇上的,能想的出的可悲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总算硬挤了两滴泪出来。
玄皓接过杯子,令老槐树回了,自己便腾身落到了云上。
云上距月亮近,光线比之地上要明亮些。
玄皓解了脚上的布,收了脚上化出来的假皮,清冷的月光下,伤口处的皮肤因为假皮原故有些苍起。
玄皓以手沾了点洞口上的血,放到了鼻端,依然同上次一样,是闻不任何异常淡腥血气。
他清楚的记得,上次也是这样,米粒大的洞里不停的浸出血来,他用了任何的方法都无法止处,却因为红裳滴了两滴泪上去,伤口便神奇的愈合了。
自此他才知道,银闪也不是天下无敌,起码泪水便可以克制得了它的毒性。
他瞧了眼手里的杯子,将里面的液体倒了下去。
泪水落到他的脚上便如同雨水落入久旱的田地,转眼便消失不见了。而那血洞却无动于衷,依然向外浸着血。
玄皓拧眉,想着要不要再去寻个年轻的女妖出来,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整只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
他知道定然是泪水出了问题,慌忙用手用力的向外挤着脚内的液体。
淡粉的色的水源源不断的自洞口流出,多的好似要将他抽干一样。
玄皓的头一阵晕旋,忙松开手,努力的调息打做,不过还是晚了些。
他的身体突然变得沉重,穿破云屋直直的便向着下方砸了下去。
道观里。玄皓走后,孟灵兰便心生不安,她想追出去陪着玄皓,却发现屋子被他布了结界,自己根本就出入无门。
玄皓的细心呵护,令孟灵兰愈加的不安。她想要出去追他又出不去,便开始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