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一切都是梦,更怕聂卫东是假的。
连死人都能复活,大约克隆个把大活人对隐门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海鲜粥的味道十分鲜美,还是从前的味道。人可以假扮,煮饭的手艺却没法模仿。
吃了粥,江米的心彻底安定下来。苍白面颊上染了动人红润,唇色稠丽了许多。
一双潋滟眸子里,水波荡溢,卷翘的长睫,轻轻眨动。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那个,不好了……”
推开聂卫东,江米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聂卫东听了则险些吓掉了魂。
赶紧俯下去,掀开被子查看。
江米羞得捂脸,扯着被子,嘴里娇声呵斥:“你干啥啊你快出来!让何医生来!”
“咱都老夫老妻了,矫情个啥啊……”
为了防止江米着凉,被子没全掀开。
“还好,排出来的是恶露,不是新鲜血。”
给江米换了块大号尿不湿,又兑了温水洗净恶露,聂卫东这才直起腰来跟江米解释。
江米脸颊臊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没想到聂卫东这个洁癖症患者,竟然一点不嫌弃那里难闻的血腥味,和恶露肮脏。
“丫头,快别害臊了。瞧瞧这小脸蛋,都红透了。”
聂卫东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见江米脸颊发红,不由怜爱的用手指碰了碰。
外面却忽然有人很没礼貌的推门,一个外穿雪貂,内穿旗袍的女人铿锵走了进来。
尖细着嗓子叫嚷:“我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