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天佑城来。”
“你怎么知道”
“方圆数十里,没有你这样美貌的女人。”
“哈哈,王栩公子果然眼光独到。方圆数十里之内也没有你这样潇洒的男子,不过,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你找戾姆族人。”
月颜大惊:“这你也知道”
在旁边以剑斩灰尘的田由,看了霍亥和二五眼一眼,跳过来插话:“当然,那团烂布上的字就是王栩所写。而那团布就是在下田由给射到城楼上去的。”
月颜这回真的是大惊了,她不可思议地问:“你们就是戾姆族人”
“非也。”
摇头晃脑的巢伏也过来搭话,只是说了两个字就没有下文了。月颜一皱眉头,不悦道:“王栩公子,还是把缘由从实道来为好。故弄玄虚,可不是放逐自然的公子所为。”
“哈哈,未能免俗,聊复尔耳。此事说来,话可长可短。”
二五眼急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跳到石桌上,结巴地追问:“那就赶紧说吧,我们着急得很。人命关天,我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在此逗留。”
“我来说,我来说。”
拎着酒壶的申甲摇摇晃晃,秃噜着舌头,过来抢话。这回霍亥和二五眼没有拦着,因为他们真的很着急。
“我们认识山中的戾姆族族长突夫,昨日他派人过来,让把王栩在一团烂布上写了那些话。今日,田由自告奋勇给送到城里去了,事情就是这样。具体始末缘由,我等也如同这壶中酒一样,是浊酒一壶。唯有穿肠过肚,方知其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