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就是你的干爹,现任中州五魁魁首吴桐吴二爷。”
这句话恰好和昨晚龚柔儿的供述形成了印证,看来龚柔儿说的都是真话,我心里暗暗一松。
能不能从袁春怡嘴里得到更有价值的信息我不好说,但从她现在的话里,至少有一个人可以排除在内鬼的名单之外了。
端木清铃。
我冷哼了一声,拉下脸来骂了几句。
“那老东西已经把我撵出中州五魁了,还和我断绝了关系,这几个月我都成了过街的老鼠落水的狗了,差点儿没让亲戚朋友的唾沫星子把我给淹死。干爹?呸!谁爱给他当儿子谁当去,老子不认识他。”
“喔唷,陶使者你不好这么讲啦,吴二爷毕竟是你的长辈,对伐?你和吴二爷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这才惹的他老人家不高兴。父子俩没有隔夜的仇,只要陶使者好好的同吴二爷讲清楚误会,那大家还是一家人嘛!”
我看戏演的也差不多了,就问袁春怡。
“袁掌柜的到底想要让我和吴桐谈什么生意?据我所知,他手里确实是有几件倒斗弄来的宝贝,你是看上什么古董了?”
“要是这件事情有这么简单,我请蒋使者去出钱买来不就好了,哪里需要劳烦陶使者出面。”
“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问袁春怡,她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
“陶使者有没有听说过……太一令?”
我心里微微一动,总算是说到正题上了。
“嗯,还真听说过。太一令是风水界的无上至宝,据说是当年太一门的掌教信物,得到太一令就可以号令整个儿风水界,成为风水总魁首。”
“对的呀对的呀,还是陶使者见多识广,居士他老人家要买的……就是太一令。”
我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太一令在吴桐手里?我怎么不知道呢?!哎不对啊,他要是有太一令的话,不就能号令整个儿风水界了,还至于为了夺取一个小小的中州五魁魁首把我撵出来?”.
“陶使者有所不知,这个太一令啊不在吴二爷手上,但他有关于太一令下落的重要信息,可是他狮子大开口哎,要十个亿才肯把太一令的下落告诉我。陶使者和吴二爷关系匪浅,我就想请陶使者去同吴二爷讲一讲,这个价格能不能商量一下,不好要这么贵的呀。”
我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咂了咂嘴。
“这事儿……难办。我现在和吴桐八竿子打不着,出面去谈这事儿恐怕是……”
“不难办不难办,哪里会有难的住陶使者的事情呀。”
袁春怡急切的打断了我,往我身边凑了凑。
“陶使者,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个胸怀大志的男人,想必你是不甘心在使者这个位置上……一直混下去的吧?”
“嗯?袁掌柜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回头看着袁春怡,她的脸色越发的神秘了起来。
“人往高处走嘛,我相信陶使者也是有这种雄心壮志的,只要陶使者帮我顺利的拿到了太一令,我同你保证,让你……百尺竿头,再上一步。”
我心里猛吃了一惊,但脸上却显出了惊喜的神色。
“袁掌柜的,你这话……不会是开了个空头支票在忽悠我吧?”
“当然不会!”
袁春怡差点儿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紧盯着她,袁春怡脸上的粉都快笑的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