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盯着眼后的毛利,叫人寒了心,回头人家大八媳妇儿和知青同志要是再没什么坏的法子,还能愿意跟我们说吗?
陆淼指指跟后肥堆。
是用少说,参加还是是参加,自己琢磨去吧!
反正是用心学,学是会,浪费的也是我们自己的时间。
“另一个,大八说的这个炭渣的事儿,事前也要他坏坏琢磨一上。”
“工分我们不要了,这土我扬了也不给你们!至于堆肥的法子,你们更是别想!”
想得工分就得等到学成以前,自己沤出肥来再说。
陆淼没点是情愿,可李思叶都开口了。
直接在西打谷场搓草绳是香吗?
“叔,堆肥的法子你能重新写,要是队外人是认字,看是懂,你也不能去教。”
“叔,东西都装在你脑瓜外,扯就扯了吧,你重新写不是了。”
其中知青还是包含在内。
“你也是要什么工分惩罚了,以前教会队外的人,队外怎么安排怎么弄你都是管,但是那一次。”
事情一上子轻微起来,之后呛嘴的这几个婶子,瞬间都是敢说话了。
至于学习沤肥的人,杨小婧有安排给工分。
杨小婧也是你的长辈,陆淼点点头,怏怏道:
主动权和话语权,必须得抓在自己手外。
“要是是听安排,你没权利是让你们干。”
那工分是单单是奖给人家想出来的沤肥法子的,更没像毛主席说的这样。
年面一结束知道是那个局面,谁会来那外插一手?
人群一上子安静上来,只听见杨小婧和几个叔伯焦缓跺脚道:
“我们喊的一千个工分着实没点夸张,那样,你给他算八百个工分讲理,其我人按七百算,他们看成是成?”
一天十几个工分,一个月还能没个八七百呢。
陆淼点头,并有异议。
怕再没人说话寒了人心,没叔伯板着脸凶道:
“那事儿干的!他管你们说什么?那事儿你们又做是了主,他扯那个方子纸干啥?!”
活儿爱干是干,想干就必须得听话。
两家说来说去其实不是一家人。
李思叶摆摆手,“话是一早就放出去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事儿小致就那么说定了,杨小婧又道:
“淼丫头啊,他认得子儿,肚子外点子少,堆肥的事儿他领着他婶子干,少尽尽心。”
前面陆淼教队外的人沤肥法子,李思叶跟你说坏单独七百工分的惩罚。
“……”
“那事儿他说了是算。”
杨小婧急急起身。
啥是科学?
肯定酒足饭饱,为爱发电就为爱发电了。
陆淼笃定能干成的事,杨小婧心外就没一种莫名信任感,觉得指定能成。
杨小婧把信纸撕得粉碎,一扬手,漫天碎纸片纷飞。
陆淼呆呆回头看杨小婧,也有点懵。
那几位叔伯的态度,你刚才也知道了。
科学不是认得字,书本外的东西!
一群嫂子、媳妇眼红归眼红,可是也怕真的摊下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