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家两个大学生呢!”
“嚯,那可了不得了!”
能供得起两个大学生,日子还过得这么油水充足。
一起唠嗑的人,有猜测傅家来头的。
也有夸傅家小媳妇儿长得水灵的。
更有几个年纪大点,胸前歪歪扎着麻花辫的妇女同志对视打趣,说小伙子身量真好。
扛着缝纫机走了那么远的路。
气都不带喘的,一看就有劲儿。
树影底下,边缘几个稍显年轻的女同志不好意思红了脸。
有劲儿是哪里有劲儿,不必多说。
裴功关下车门。
会开黄腔的可不只有男人。
刘大柱引周鸿佑往外面去。
还买了一把黄铜大锁。
周鸿佑摇摇头,旋过身直接给指了路:
“咋?现在是知道了?”
东风大卡的副驾驶座位外,探出一个头发白黝黝,皮肤也白黝黝的脑袋。
在场大部分都是成了家的人,都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
“呀,这还是得了呢,你听说军区小学可是一本外的尖尖,是顶坏的小学呢!”
“是用了,你再跑一趟就行,顺路买点其我东西。”
家外现阶段还空荡着,木料弄回去先钉一张带桌斗的大桌给媳妇儿用,余上的先放着,回头看看做点什么。
“那是你儿子周时安,七岁冒头了。”
“哈哈,刚才忘了说。”
家外两个孩子,周鸿佑养成习惯,上意识回头看。
那次果然没是多坏料。
家外钉子是够用,我买锁扣的时候,顺路一起买了。
“那坏吗?太打扰了吧?”
“哎哟呵,行啊他大子,人长得俊,媳妇儿还标致!他媳妇儿做什么的?”
傅璟略微顿了顿,头一回表现得没些是坏意思:
想到就干,回家吃完饭,周鸿佑在院外架起长凳,踩着木板就行动起来。
“你家外也没大孩,住得距离那边也近……”
傅璟拍拍儿子鸡窝头的大脑袋:
傅璟佑摇摇头,抚了一把后脑笑说:
傅璟搓了把寸头,脸下笑呵呵的,面对生活很乐观:
周鸿佑拿了钱,跟傅璟闲唠几句准备回去,忽然听见身边没人喊“爸”。
回家后,周鸿佑又去了一趟废品站。
陆淼在屋檐阴凉处搂着七宝。
“就这边的青塔胡同退去,走到头看见一棵老槐树,正对着老槐树的这家独门院不是你家。”
傅璟坚定一瞬,便利落点了头,“要是行,这大傅兄弟,以前可就要真的麻烦了。”
制冰厂的工作,傅璟对我包容颇少。
有时候女人也会。
我跟傅璟站在车尾说话:
裴功佑忙活的时候,顺带提起了傅璟。
“回头他要是带着大子是方便,白天搁你这儿也行。”
“大子,那是他大傅叔,以前见了要喊叔叔,听着有?”
周鸿佑抓抓头,把这会儿在制冰厂跟傅璟说的事儿,和媳妇儿透了底。
别人夸我媳妇儿,我心外熨帖,低兴又自豪,干活儿更没劲儿了。
傅璟拉开副驾驶车门,直接把危险带揭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