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记者看着周围聚集过来的目光,用力将我拉到座位上,对着周围赔着淄博说:“喝多了,他喝多了,呵呵。”侯记者对着周围摆着手,连连道歉。
又小声在我耳边嘀咕着:“我陪你去报警就是了,反正我一会儿就回电视台做新闻了,在这之前陪你去报警就行了。但是说好了哈,别牵连到我,那群人我可惹不起,一看就是不要命的主儿!”
“那你做新闻报道不也一样受牵连吗?”
“那是笔名了,我们做记者的肯定要保护好自己呀!行了你别说了,赶紧吃,吃完陪你去报警!”
“还吃个屁!走了!老板打包!”我一把拉起侯记者就往外走。
骑着摩托车,我带着侯记者一路上来到了西关派出所报案。
一名值班的民警听了我俩的举报,大吃一惊:“你俩有证据吗?”
“有!”我看向侯记者。
侯记者赶紧将照片调出来给值班民警查看。
值班民警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当即拨打了电话。
“喂,总部吗?。。。。。。”
那天晚上全县足足去了一半警力,完全是扫黑一样的规模,浩浩荡荡的杀到了鹅比书院。
我在派出所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和侯记者就骑车离开了。
我将侯记者送到了电视台,道别后,回到家中辗转反侧睡不着,幻想着警察将杨震等不法分子绳之以法的一幕。
“今儿个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哼哼哼哼~”我一大早起来哼着小曲来到餐桌前,准备吃饭上班。
“儿子,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高兴!”父亲坐在沙发看着早间新闻对我说。
我来了兴致,对父亲讲:“新闻没说鹅比书院昨晚被查封的事吗?”
“查封?”父亲不明所以地露出疑惑的眼神。
我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跟父亲讲了一遍。
父亲听完,掐着手诀开始推演事情结果,突然脸色大变:“儿啊,你这次闯祸了,这一卦适得其反了,非但没有动摇他们,反而你自己打草惊蛇了!”
“啊?”我不可置疑地看着父亲。
“他们后台太硬了,昨晚的警察一定是无功而返了!你多加小心,我估摸着下一步他们可能会对你和那个记者下手了!”父亲担忧的神色一览无余。
我知道父亲的卦象准的吓人,再加上昨晚的事今天的早间新闻没有报道,我一下子就炸了毛:“反了他们了!我就不信这些法外狂徒这么嚣张!”
“冷静!你这么冲动会把自己也搭进去的!”
此时的我哪里还会劝得住,抄起车钥匙,就去了电视台。
电视台门口,正坐着失魂落魄的侯记者,仿佛丢了魂一样。
“你怎么了?”我停下摩托,上前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