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在所里值班的人起身,看着进来的三人摸了摸寸头:“你们巡个逻怎么还带回来一小姑娘?”
她走过去,看着风叶,问道:“小姑娘,是遇上啥事儿了啊?”
风叶垂头,将手中东西放下。
先前太黑,风叶又刻意把两只兔子和野鸡捂得紧,这会儿松了手,三人才看到她还带着活物。
“呀,这野鸡啊!”野鸡和家鸡特征明显,倒是那两只兔子...........
“看着不像是家养的,野兔儿吧?小姑娘,你从哪里弄来的?!”他询问着,好奇的看了眼那兔子。
却不料那小姑娘被自己惊到了,一下退了好几步。
柴裕叹息一声,安抚道:“不要怕,他也是我们的同事。”
虽然她依旧不开口,但听到这话,眼底的警惕少了些。
“我叫柴裕,柴火的柴,丰裕的裕。”他指了指一旁先前和他一同带她来的人:“这是任建国。”
最后是刚刚的男人:“我叫郝勇敢小姑娘。”
郝勇敢?!
还有人叫这名字的?
她歪头,脸上浮起几分笑意。
柴裕靠近一步,见她立马又警惕了起来,他只好停下脚步:“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让我们帮你。”
风叶不开口,捂着肚子,她一天没吃东西了。
恰好,肚子在此刻极为配合的响起了咕噜声。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柴裕道:“面馆应该还开着,你等会儿。”
他临走,嘱咐任建国:“你看着人。”
十几分钟的样子,柴裕回来了,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
风叶看着面条咽了咽口水,看着他递过来,犹豫了片刻,才接了过来。
不过一碗白水面,她却吃得极香,不过一会儿,一碗面条就见了底。
吃完面条,柴裕把碗送回去,再折了回来。
吃饱了,风叶也精神了些。
柴裕打量着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衣服也旧得泛黄,一双脸倒是干干净净的。
她长得不算好看,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恍若星空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可以不告诉你吗?”她道。
“为什么?”
风叶小声抽泣:“我怕你把我送回家。”此时此刻,她就是刘朵儿,刘朵儿害怕,害怕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要回去。
“怕回家?”柴裕看了眼任建国。
任建国耸了耸肩:“为什么怕回家?”
风叶不回答,目光直直看着柴裕。
柴裕轻咳了一声:“为什么怕回家?”
风叶抬手,摸衣服扣子。
“诶,你这小姑娘!”
任建国话还没说完,风叶已经停了动作,衣衫之下,皮肤上带着青紫色。
她往旁边拉了拉,靠近脖子下的肩膀附近有两指大小的烫伤,伤口附近有结痂的痕迹,但烫伤的皮肤在炎热的夏日里捂着,面上浮着一层黄白色的脓。
看着眼前的一幕,柴裕不免有些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