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叶无意识将手按在了他脖子上,掌心的喉结滚动,诱惑无尽。
她似被烫到了般收回手,撇开眼不敢看他:“初一来了。”
“嗯。”崔昂应声,嘶哑低沉的单音节重重敲响在耳畔。
所谓低音炮,大约如此了。
她闭上眼,脸颊通红。
要知道,两人此刻什么都没穿。
外面的敲门声越发急促,似有要破门而入的迹象。
崔昂将她抱回软塌上放着,低头在她唇角吻了吻,随即迅速穿好了衣衫走至门口:“何事?”
外面敲门的初一似乎没料到崔昂在里面,顿了片刻才回应:“爷,你怎么在书房?”
“我不能在吗?”
“不是。”能,当然能,别说这院子,这崔府您哪里不能去?
听闻外面无声,崔昂又道:“一大早的,有何事?”
初一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儿没说:“没事,没事,您在就没事。”
一大早起来自家主子不在了,又没有出门,当然得找一找。
崔昂似乎猜到初一所想,也没多问,只道:“嗯,让十五把早膳送书房来。”
初一准备转身走,看见在身后比划的十五又赶紧折回去,还有事没说完:“爷,还有一事!”
“还有何事?”
初一道:“是表小姐,今早我们在您房间发现她,人已经晕过去了,浑身发烫,嘴里还喊着您的名字,像是,像是...........”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那表小姐明显是中了药。
崔昂沉默了片刻:“找人将她送去老夫人那里即可。”
“是。”
崔昂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就他屋里那位的模样,他们心中大约已经有数了。
爷这么生气,那药定然是和老夫人,表小姐有关的,昨夜他应该中招了,而他出现在书房,应该是后半夜来找住在书房的公主了。
而后半夜发生了什么,不用猜他们也知晓。
屋里的味道久久不散,崔昂给她穿好了外杉便将窗户打开透气。
风叶虽然精神头足,但迷迷糊糊还是睡了过去。
醒来时,屋里已经收拾妥当,那怪异的味道也已经消失。
桌上摆着膳食。
崔昂就在外间看书,听她醒来便过来了。
怕她难为情,他告诉她,他这院子里没有太多伺候的人,初一和十五都是男人,不太方便,所以屋里的一片狼藉都是他自己动手一点点收拾的。
听到一片狼藉四个字,风叶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不免有些脸红。
这人就不能闭嘴?
填饱了肚子,风叶才想起昨夜那香的事情。
崔昂记得昨夜她说的,香炉里的香早就已经换过了。
至于那心术不正的人,昨夜他离开之后,只着薄衫的锦儿闻着香在地上跪了一夜,此刻已经陷入了昏睡。
也算是罪有应得。
崔昂放下手中的书,牵起她的手:“你睡着时我想过了,想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与你谈婚论嫁的可能性太低,我想上书自请离京,再给你寻个新的身份,我便能明媒正娶你做我的妻了。”
风叶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掌心,感受着其中传来的暖意,她笑着将手抽出:“崔昂,谁说我要离京了?”
“你想就待在京都?”他拧着眉,思索了片刻:“若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