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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淮茹,淮茹,快出来,出事了。”
贾张氏推开门,急赤白脸地喊道。
秦淮茹在身上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咕噜咕噜……啊……
我和你说啊,院里出大事了。
就旁边那家,姓梁的,要搬走了。”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准备起身继续去做饭。
就这事,关我什么事啊,人家搬不搬走,与你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看出了秦淮茹的不在意,贾张氏急忙道:
“一大爷刚刚说了,要给姓梁的举办啥劳子会,要请客。
你说,我和棒梗去怎么样?”
“送行?”
“对,一大爷就是这么说的。”
谁料秦淮茹直接摇头。
“你们去不合适。”
这下贾张氏不乐意了,怎么个回事,还不让自己去了?!
“为什么?我这是去送祝福的,怎么就不能去了。”
秦淮茹只好耐性和贾张氏解释。
“妈,你去真的不合适。
这是给梁大哥送行的,那去的人肯定都是和人家关系好的。
您想想,您之前怎么说人家的。”
经过秦淮茹的提醒,贾张氏这才想起来一件往事。
说是往事也不准确,就发生在前几天。
姓梁的人家黑了心了,竟然欺负棒梗,她气不过,去人家家里打闹了一场。
其实,事情的真相和贾张氏说的相反。
人家的孩子在大院里玩滚圈儿!什么是滚圈儿呢。
就是一个铁质的圆环,然后自制一根铁棍,前端打弯。
然后用铁棍往前推,圆环就开始滚。
在小孩子里很受欢迎,一群人争相玩耍。
棒梗那是什么人,顶级社牛,外加不要脸。
看到别人玩的很有意思,就直接上前。
一把从别人手里抢过来,自己玩了起来。
“你这不行啊,还得看我,我给你展示下。
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然后就滚着圈朝前走。
可惜,没滚两圈就被人把圈抢走了。
棒梗当即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抢我东西干嘛,给我放下。
不然……”
嚯,好家伙,棒梗一经手,东西就变成他的了。
可惜,没人管他这毛病。
“该说这话的是我们吧。
谁让你抢我们的铁圈儿的。
把棍给我们。”
“我玩玩怎么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
领头的一个小孩子说道:“我们才不和你玩呢。
你是个小偷,还有个不讲理的奶奶。
我爸不让我和你玩。”
说完就一把夺过棒梗手的棍,带着一群人走了,换地玩去了。
棒梗是谁啊,哪能受这气啊。
于是,就回去告诉了贾张氏。
还添油加醋地说被人欺负了。
爱孙心切的贾张氏自然出马了,闯到梁家闹了半天。
最后还是一对小孩子作证,证实了棒梗贼喊捉贼。
秦淮茹出面道歉,人家才没多计较。
这事才发生了不上时间,你难道就忘了嘛。
经过秦淮茹的提醒,贾张氏算是想起了这回事。
现在她的心里满是懊恼。
当然,不是懊恼不该去梁家闹。
而是懊恼,怎么就是梁家呢,换别人该多好。
其实当初她就是欺负梁家人好说话,梁要武为人老实,任由她拿捏。
不然换其他人家,万一人家男人发怒,打了她怎么办。
“那……我现在道个歉怎么样?”
秦淮茹没回答这弱智问题。
“人家明天就走了,万一你惹毛人家,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贾张氏也担心这点。
万一真的惹急了对方,走着前把自己打一顿怎么办。
换位思考,她肯定会这么干的。
要是自己能搬离这个四合院,她高低得在每家每户门前撒泡尿。
当然,何雨柱家得来个大的,不然出不了这口恶气。
所以,最后贾张氏还是决定不去了,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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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先敬柱子一杯,辛苦他做出了这么一桌子好菜。”
“大家客气了。”
何雨柱回了一杯,坐下开始吃菜。
“第二杯,我们一起举杯,为要武送行。”
“谢谢,谢谢大家了。”
梁要武赶忙起身,仰头干了一杯。
酒下肚,菜入口。
“其实,我是早就打算回去了。
家里父母年纪大了,我之前打算把他们接过来。
可是老两口一辈子生活在那,街坊邻居都是熟人,不想到这里,太孤独了。
所以,我决定得回去了,他们还得人照顾嘛。”
“要武,这事你做的对。
咱们国家就是提倡孝道,照顾自己的父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为你开心。
三大爷敬你一杯。”
三大爷在这酒桌上,从来都不会缺席。
“那,要武,你走了后,你家那屋子怎么办?”
这话一出,场面安静了很多。
二大爷一脸地关心。
梁要武听到这话,隐晦地瞟了一眼何雨柱,和他点了点头。
何雨柱明白了,他知道了这房子现在归自己了。
这也正常,就算厂里不说,街道那边知道,人家问一句,也得告诉对方。
“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厂里会安排吧。
这房子产权不在我这里,是属于厂里的。
不过厂里也安排好了,我回去后,那边会给我一套房子的。
也算是厂里看我辛苦多年的奖励吧,让我有个安身之所。”
“这样啊。”
二大爷眼神有些不对劲,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其他的人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算计。
梁要武家的屋子不算差,出了比不上几间正屋,但比其他屋子还是好一些。
二大爷现在就在心里算计,怎么能得到这屋子,该找谁送礼。
就连三大爷都在算计。
酒桌上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