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最后一站(2 / 2)

“怎么着,你还想和我动手啊,不要说我欺负女人,你回去叫张大出来,我和他比划比划,我早看他不爽了。

MLGBD!

之前就听说他一直在外面嚼舌根,说雨柱的坏话,现在看你这么说,我才发现你们两口子真是一路货色,怪不得能成一家人。”

面对李红兵地嘲讽,张大老婆脸都黑了,但她却咽下了这口气,转身朝后院走去。

“切~~~”

“没胆子。”

“怂。”

她走后,前院的人都开始出言嘲讽,有人提醒李红兵道:

“红兵啊,你这么得罪张大没事,但张大现在可是和许大茂混啊,你这么做不怕他找许大茂治你啊。”

“切~”李红兵耸肩,不屑地说道:

“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许大茂已经调到后勤去工作了,他要是在食堂我还怕得考虑一下,怕他给我穿小鞋,让我吃不上饭。现在他去了后勤,和我这个车间工人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和后勤打交道,他能怎么办我。

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讲,大院是大院,厂里是厂里,他在厂里都管不着我,在四合院他又不是管事的,我怕什么。”

他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

何雨柱和杨雪都没在乎张大老婆说的那些话,他是不在乎,而杨雪是了解他,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不会多提。

小黑在前面开路,雄赳赳气昂昂的。

“回来啦,快去把对联拿出来,我已经给老太太屋贴好了,不然一会儿浆糊该凉了。”

一大妈站在远处照看,一大爷动手糊浆糊,贴对联,看到何雨柱回来后就让他拿对联,顺便就贴了。

昨天何雨柱就和一大爷说了上午可能不回来,下午再贴,现在看时间刚好。

打开门拿出早就裁好的对联,何雨柱和一大爷贴,一大妈照看,不到两分钟就搞定了。

“一大爷,进来喝杯茶再走。”

把一大爷请进屋里,何雨柱拿出了昨天从娄振华家拿来的大红袍,得瑟地在一大爷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

“一大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大红袍!

怎么样,没喝过吧。”

“没有。”前面的话让何雨柱很得意,但后面的话却让他的手一僵,“这茶很值钱吗?”

看着一大爷那无知的眼神,何雨柱叹气了。

失策,一大爷这种糙人,平时都是茶沫子,怎么可能懂大红袍的分量了,给他喝,简直就像牛嚼牡丹一样,想到这,他就不想给一大爷喝茶了。

“怎么了?你倒是放茶叶啊,不是说请我喝茶的嘛,这么小气干嘛。”

得,何雨柱只好捏了一撮茶叶扔到小茶壶里,加水,等到茶香弥漫后就开始饮茶。

其实说句实话,他是不懂茶的那一撮人,他就单纯喜欢茶叶的味道,喝不出来哪种茶叶好,但不得不说,这味道确实和他之前喝的不一样。

“不错,挺好喝的,再来一杯。算了,我自己倒吧。”

一大爷没和他客气,直接拿起小茶壶,倒了满满一杯,吹了几下,一饮而尽。

牛嚼牡丹!

这个词又在何雨柱心里浮现,让他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他回来就对比了,从系统兑换的大红袍和现实中大红袍的区别,从颜色,香味,到味道,各方面都进行了比对,最后的得出了结论:

没什么区别。

或许也有可能他不是什么正宗品茶人,尝不出来而已。

他决定之后再回赠一些兑换出来的茶叶,让娄振华亲自品尝,看他能不能尝出有什么不一样,顺便打他的脸,谁让他当初说何雨柱是空手套白狼了,让他开开眼。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露出了笑容。

“柱子,你下午要大扫除吗?”

何雨柱想了下后摇头,“今天就不打扫了,我下午准备去拜访一下冯主任他们,今年他们都帮了我不少忙,过年前得去走动一下,不然说不过去。

明天我在开始打扫吧,反正屋里也不算太乱,应该来的急。”

一大爷点头,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他就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一大爷,何雨柱嘱咐杨雪晚上等他回来,然后拿了点东西后就出门,第一站就是街道冯主任家。

来冯主任家何雨柱就带了两罐奶粉,两盒点心,很合冯主任的心思。

冯主任家里人比较多,儿子儿媳妇们都回来了,何雨柱也没多留,说了杨雪的近况后就离开了。

之后他就骑车到了肉联厂王厂长家里。

当初虽然何雨柱是出了一批奶粉才换来王厂长的帮助,但当时那种情况王厂长能够划一批猪肉给他,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之后两人关系也很好,经常来往,于情于理也得来家里拜访一次。

“王厂长,给您拜个早年啊。”

王厂长笑着拉何雨柱进屋,家里就他们两口和儿子一家人,棋盘还摆着呢。

“何老弟啊,快坐,待会儿就别走了,一起喝一杯。”

何雨柱立马摆手,一会儿他还有事呢,不能耽搁。

“爸,你这差辈分了啊,我叫柱哥,你叫何老弟,这咱俩不就成一辈了嘛。”王龙苦笑着说道。

王厂长摆手道:

“不碍事,咱各论各的。”

说是这么说,但何雨柱还是叫王厂长叔。

“王叔,这是我自己酿的【虎骨酒】,完全真材实料,和平时您喝的酒不一样,您一会儿尝尝。”

王厂长听到有好酒那脸上的神色都不加掩饰,当即打开盖子闻了一下。

“嗯,不错,这酒闻着就香,味道肯定差不了。”

他极力邀请何雨柱晚上一起吃个饭,顺便喝两杯,但何雨柱是真的有事,只能告罪,答应以后找个时间来补上这顿酒。

待了多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就告辞离开,骑着车朝最后一站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