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哀思,几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独自沉浸在悲伤的自我世界中,崔少愆眸中的哀伤与荒凉,无论怎样都抹消不掉。
机械的跟着臣巳水背影的她,一步一个脚印的,完美复刻着眼前人的行经路径。却还是被急停下来的前者,搞了个措手不及。
捂着发疼的额头,稳住差点要掉下去的身形,回过神来的她,越过二人,看着那没有路的前方,顿时更加的忧伤了起来。
“眼下。我们要当如何?”
同样欲哭无泪的杨铁牛,颤着嗓子询问道。他那连转身都转不过来的僵硬身体,无形的出卖了他的恐慌。
“
臣巳水亦是不解的,似是而非的回答了一句。
“我听闻神胶银白闪亮,与白银很是相似。曾很是心生向往过。不曾想,直到自己亲眼瞧见了,却是心惊胆寒,惊恐万分罢了。”
杨铁牛接过臣巳水,递到他肩膀处的面甲,哆嗦着手,将其覆在了他的面庞上。
“又是神胶又是元水的,到底是个甚玩意儿啊?!你们俩这是在背着我打哑谜不成?!为甚不带我?!难不成是因为与我不熟?!”
崔少愆双手撑在臣巳水的肩膀上,并示意着杨铁牛蹲下点身体后,努力踮起了脚尖,朝前仔细的望了过去。
她这不看还好,一看便也跟着僵硬起来的身体,简直和杨铁牛如出一辙!
一整个满满当当的水银啊!是会蒸发变成汞蒸气,致人中毒的水银啊!
“还傻愣着干甚!先护住口鼻啊!”
崔少愆毫不怜惜的,撕下了臣巳水衣袍大袖上的一截布料,并细心的将其挂在了耳后。
“你这细绢,经纬密度是最好的,丝线也是最密集的,当然防护口鼻,亦是最好的选择了。”
直接忽略掉臣巳水那,即便没转过头也能察觉到的怒气,崔少愆理所当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