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
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
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
崔家,东厢房内。
很少来此的刘衣紫,此时此刻,在犹豫了半晌之后,终究还是将那团——扔在地上的,且明显是写过了字迹的废纸,给捡了起来。
认真仔细的,将那张纸给摊平了。
看着那些……写在上面的诗句,在涂涂改改,划了又划之后,终究还是皱皱巴巴的,如同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一般后。
眉头又一次紧拧起来的刘衣紫,突然便有些难过了起来。
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狠心地将那张可怜的纸张,又一次的揉巴成了一团后。
匆匆离开的她的背影。
就像那团——被扔在了地上的废纸一般,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不能前进,亦是不可能……再回到原点。
只是因着急。
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的刘衣紫,到底是没有瞧到——在那张纸的最下边儿角落里。
还倔强又不服输的,躺着一句——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逆旅虽多舛,此心任去留。
……&……
“少愆!你可是听说了?!”
司天监中,吴昭素偷感极重的,凑到了,埋头在那里,并奋笔疾书着的某个青年人。
“听说甚?!”
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一抬头,就将对面的来人,给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的崔少愆,兴趣缺缺的敷衍着。
“还不就是……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