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晨风如何能不明白其中关节,气得破口大骂,无奈地喝道“军令不可违,先撤!”
“屠将军,为何突然鸣金收兵!”
函荆关的议事厅里,晨风正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屠震:燕军阵型溃散,掉头鼠窜,如此大好局面为可轻易放弃?”
龙輪政其实也有些汇然,好端端的撤兵十什么?但他也不问,毕竟他与屠震是一伙的。
屠震眉头微皱,冷声道:“你怎么知道燕军是不是诈败,如果后方还藏着几千骑兵呢?方一中了埋伏,晨字营损失惨重,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诈败?”
晨风差点被气笑了:“是不是诈败,但凡是上过战场的一眼就看得出来,在座的都心知肚明!燕军若是有伏兵,早就在我两军战的时候杀出来了,哪还会眼静的看着他们死那么多人!屠将军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放肆!”
屠震加重了几分语气:“本将军如何指挥作战,还轮不到你来管!”
“哼。”
晨风冷笑道:“怕是有人见不得我杀敌立功吧?这般心思,当真是机巧啊~未将拿不拿军功无所谓,可我雍州卫急需一场胜利,大好局面就这么毁于一旦,我不甘心!“住口!”
萧川老将军怒气冲冲,一把拉住了晨风:“给本将军坐下,这里何时轮到你大呼小叫了?”
晨风咬了咬牙,但也不敢违背萧川的话,愤愤不平的扭过头去。
端坐主位的庞鞠政满脸不悦:“一个小小的指挥金事,竟然如此不识大体、以下犯上、咆哮军营。
来人啊,拖出去打三十军棍,以效尤!”
萧川面色一紧,三十军棍打下去,一个月都别想下床,他刚要求情,顾思年却先他一步站了出来:“庞大人,晨将军刚刚在城外打了场小胜仗,也算激励了军心士气,如今刚回城就要治罪,不妥吧?“顶撞上司,不该罚吗?”
庞鞠政带着些怒:“怎么,顾将军难道也想撞本官?”
“下官不敢。”
顾思年面无表情的说道:“庞大人赏罚分明,我等自然无话可说既然晨将军撞上司,该打军棍,那么黄验事吃了一场败仗,损兵数白,甚至有临阵脱逃之嫌,请问该如何治罪?”
“你!”
庞鞠政语气一滞,气不打一出来,但还真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他知道黄浩是屠震的亲信,而且自己刚到函荆关的时候黄浩就送来了孝敬银子,难不成按战败治罪推出去砍了?站在停的朝屠震使眼色。
屠震见势不妙,赶忙劝道:“额,大人消消气,晨将军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无妨。
末将替他求个情,此事就这么算了。”
行吧。”
庞鞠政瞪了顾思年一眼:“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谁再敢顶撞上官,决不轻饶!”
“呼~”萧川这才松了口气,对顾思年投去一抹感谢的微笑。
“散了吧散了吧。”
庞翰政很心烦的摆了摆手:“都回去练兵,下次定要大胜燕军!”
“末将告退!”
一大帮人乌决决的退出了议事厅,独独屠震留了下来。
“混账!”
庞翰政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这个顾思年,仗着有葛靖撑腰,三番五次与本官对着干,反了天了!什么斩杀北燕皇子、天败拓跋烈,在本官眼里都是个屁!一个刚刚在边军冒头的将军罢了,也敢与我京官作对!”
“大人消消气,年轻人嘛,气盛了点。”
屠震冷笑道:“不过未将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他长长记性~”“噢?说来听听。”
“可如此如此.…呵呵,妙啊~”两人的嘴角同时勾起了一抹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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