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进了洗手间。
小团子习惯性地跟在他的脚边。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
小团子发现他停下了脚步，便走到墙壁边躺下，仰起一张懵懂可爱的脸，朝他看过来。
啧~真的粘人。
“小十七，出去。”
宋尽欢成了猫之后，视线并不清晰，只能看个大概。
全靠嗅觉和听觉分辨。
“喵~”
别害羞。
“喵呜~”
监狱里我也是在卫生间里等你洗澡啊。
裴寂一听这软呼呼的抗议声，得了，没辙。
他俯身把它抱到洗手盆里，“待在这里，不然水就溅你身上了。”
小团子竖起尾巴摇啊摇，“喵呜~”
知道啦~
裴寂迅速冲了个澡，给小团子喂了点吃的，然后抱着它来到附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给小团子做了个身体检查。
非常健康。
医生按照惯例询问了黑白团的具体情况，随后道：“打算配种吗？”
裴寂下意识皱起眉头，“不打算。”
医生满意地点点头，“如果不打算配种，第一次发情后记得做绝育。”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半个月后估计会发情。”
裴寂没有吭声，因为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得先回去查一下资料，再做出选择。
一套检查下来，宋尽欢困得厉害。
回到住处，裴寂把她放在枕头上，自个儿也跟着躺下来。
拿出手机，打开了浏览器。
经过一番搜索后，心里有了选择。
小十七真可怜，跟了他，注定没有性/生活。
宋尽欢一直担心，裴寂会接受不了她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