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人太好了。”白心中微微叹气,不过袁舟率已经有了改变,总比以前什么都不拒绝要好。
而且这一次的比赛她参加了正好,如果能突破自己的心魔,那她以后的遗憾就会少一些,毕竟那是她曾经追逐的梦想。
“想好唱什么了吗?到时候我一定去给你捧场。”白和她并肩走着。
“随便都可以了,至于捧场···你应该是捧不到了。”袁舟率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软软糯糯,只是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隐藏着一丝丝无奈。
“什么意思?”白不解。
“我只是重在参与,应该不会过海选,你想当观众支持我,怕是等不到台上了。”袁舟率笑道。
白闻言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原来舟率打的是这个主意,难怪一反常态的主动参与了,反正也是走一个过场。
可白觉得很辛酸,曾经这是一个多么向往且尊重舞台的女孩,每一次上台都会全力以赴,因为她不想不尊重自己的梦想,也不想因为失误或者未尽全力而留下遗憾。
但被现实磨平了棱角之后,她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摆烂也不算是,更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
“舟率,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呀,你看你,唱歌那么好,就应该去大舞台上表演。”白尝试着劝道。
“不用了。”袁舟率摇着头,温柔一笑,“白,我的情况你也不是不了解,就不必自寻烦恼了。”
“那只是意外。”
“可每一次都发生了,那···还是意外吗?”袁舟率反问了一句。
“这···这不一样···”白半才憋出一句话,实在是舟率身上的事发生的太过于邪门了。
“哪里不一样了?白,我没事,我早就已经看开了,可能我就没有这样的命吧。”袁舟率抬起头感慨着,“你之前不也常,命里有时终须有,命令无时莫强求。”
“这些话都是我发牢骚的时候的,算不得真。”白这时候想打自己的嘴了,没事乱什么。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曾经我也不信命,但有些人,有些事,注定得不到,办不成。”袁舟率重新低下头,“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放宽心态,那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可是···”
“白,不用再劝了,就这样吧。”袁舟率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好了,我还有事要去汇报,咱们下次再聊。”
完,袁舟率匆匆离去,直到背影消失在羚梯口。
“哎···”白叹了口气,刚才袁舟率的话才是借口,她只是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
电梯内,袁舟率双目无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郑
从到大,那些舞台上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她真的忘不了。
那她真的像她自己所,已经释怀和放下了吗?
袁舟率缓缓抬起头,看着电梯门上倒映的自己,喟然长叹一声。
到头来,她骗不过自己的心,她还是···不甘心呢····
···
迫事部。
“白,你的文档做好了吗?胡经理刚才明早上要交了。”阿杰探出脑袋,对着对面的白道。
此时的白单手支撑着脑袋,颇有沉思者的风范,阿杰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喂!”阿杰生气了,使劲拍了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