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他虽感刺激,但仍有些吃惊。
“书上说男子阳之不盛,需以女为激,似乎颇有道理。”刘素喃喃说道,动作不减,已经感觉到陈言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
“啊?你是为了让我……”陈言一呆。
这妞竟为了这目的,甘愿牺牲她的色相,在观念保守的大周,简直匪夷所思!
而且更奇葩的是,她俏脸上居然仍没半点羞涩之态,仿佛现在露出的不是自己的身子一样!
蓦地,刘素停了下来,将衣衫整理好。
“可以了,大人伤处该无大碍。请您稍候,我会为您清洗创口之后上药,另外再开几剂汤药,定时服用,数日即可痊愈。”她说着回身将身边器具收拾妥当,放回背囊中。
“啊?这就停了?”陈言正在要紧的关口,想不到她居然半途而废。
“大人之物的情状一如书中所言,我已验查清楚,自然不必再继续。”刘素理所当然地道,神情仍平静至极。
陈言失落得差点想把她手按回去,不过终究还是压下了这想法,对方是大夫,不是她丫环或者妻妾,自然不能强来。
“那本官是不是可以,嘿,你知道吧?”他忍不住道。
“知道什么?”刘素愕然看他。
“就是那啥……”陈言期期艾艾,有点不好意思。
“大人哪里还有不适吗?”刘素关切地问道。
陈言有点无语了。
这还要他明说吗?正常人看到他这模样,还能不明白他啥意思?
这兄妹俩也真是相得益彰,一个曾经是个愤青,一个跟个机器人似的,共同点是不解人情世故,真想看看他俩父母,什么样的人能养出这俩奇葩。
半晌,刘素突然反应过来:“噢,大人是指能否与女子行房?不行,否则伤创之处易生肿疽,严重时甚至不得不将大人之器切割。”
陈言叹了口气。
这俩兄妹还真是切割爱好者,动不动就切割,不进宫去专职给人净身真是浪费了。
刘素忽然话音有些异样起来:“不过,我还未曾为人做过切割,大人若是将来有这想法,请务必让素儿为您行事。这可是难得的医案啊!”
陈言:“……”
今儿她第二次有这种激动神情,一次是看到银针,一次就是现在,她这模样跟个医痴似的,比之齐云山那一生浸淫医术的老郎中还要痴得厉害。
不多时,刘素叫人打来热水,为他清理完毕。
原本她是想用自己的药草捣烂为陈言上药,却被后者阻止,直接让她使用他的白药。
刘素蹙眉道:“这怎能行?”
对方明显是个门外汉,滥用药膏的话,说不定还会让创口伤势加重。
陈言看出她的担心,道:“若是出了差错,一切由本官负责。”
刘素无奈,只得以这药膏为他敷好。
全部处置完毕后,陈言下了椅子,来回走了几趟,虽然仍有不适感,但比之前走路都得人搀着的模样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