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见他不再说话,以为他没了辙,心中有些得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能说是这家伙活该!
“先生请快些决定,妾身嗓子有些痒,快忍不住啦。”她故意张开檀口,作势叫了一声,“来人……”
却是刚说了两个字,陈言突然猛地向上一探,将她的红唇封了个严严实实!
宁王妃打死也想不到,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敢这么干,顿时瞪圆了双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但陈言双手已分兵而下,一只手搂住她腰迫她起不来身,另一只手则闪电般没入她敞开的衣内。
宁王妃这一惊非同小可,照她的预计,对方中计之后必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答应了事,应该是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地方。
可没想到,他居然反客为主,强袭过来!
她拼命挣扎,可养尊处优惯了,哪敌得过陈言这大男人的力气?一时之间,只觉不仅唇间被肆掠,身上也有如失守的城池,被对方五指大军侵扫!
天啊!
这家伙疯了!
但与此同时,另一股异样的感觉涌起。
宁王的妾室不少,而且个个年轻貌美。
他本来就喜新厌旧,旧人一久便再不碰触,就像意夫人那种,都是刚纳进府时承欢颇频,后来便被他当个玩腻的玩具一样不再理睬。
宁王妃虽说身份地位特殊,但作为女人来说,这方面跟意夫人几乎没两样。
自生下小王爷,宁王便几乎不再碰她,这内院虽说是二人的居处,可宁王一年难有一回住这,晚上都是在年轻貌美的妾室那里过夜。
她不知道这是宁王为了掩藏暗中的大计、刻意予人的耽于酒色之态,唯有自叹韶华老去,人老珠黄不再受宠,时常以泪洗面。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岂能没有需求?
日复一日,积下的情绪无处排解,犹如被大坝挡住的洪流,越来越高,只差一个机会,便会冲破堤坝,倾涌而出!
此时陈言有意而为,下手毫不容情。
不片刻间,宁王妃已然眼神迷离起来,意识也不由自主地昏昏沉沉。
不知不觉间,挣扎与反抗消失不见。
陈言适时松开她檀口,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王妃想用这招害下官,那下官只好拉您垫背了!我这就真的污了您,看宁王是否还会原谅您。”
宁王妃意识稍稍清醒了一线,色变道:“你……你想干什么!”
陈言一个翻身将她压住,狞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与王妃同归于尽啊!”
宁王妃娇躯一震,张口想要求救:“救……”
刚叫出一个字,陈言已经随手扯下她月土兜,整个塞进她嘴里。宁王妃大惊,连忙挣扎起来。
屋外,小王爷跟张大彪大眼瞪小眼,等了至少一刻钟,却不见人出来。
小王爷皱眉道:“怎么耽搁这么久,我且进去瞧瞧。”
张大彪一伸手,将他拦住,憨厚地道:“小王爷,王妃定是在为大人挑选合适的衣衫,耽搁了功夫,不必着急。”
小王爷一想也是,咕哝了一句:“娘也真是的,随便挑一件不就行了么?”
张大彪陪着笑脸道:“这也怪不得王妃,我家大人身形和王爷差得有些远,要挑也不好挑。”
小王爷脑子里瞬间闪过父亲与陈言的体形,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