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码头上的三艘小船每一艘只能坐下十人,也就是说全部开动一次能运走三四十人。
不过,人到紧急时总能爆发出奇想。
这些叛军居然不顾寒冷的江水,扑通扑通跳进水里扶着船帮游走。
这样,加上船上挤沙丁鱼似的装人,一艘船连同江里挂着的居然能带走三四十人。
眼见着第一艘船离开岸边,越来越多的士兵放弃马屁涌向码头拼命挤上船。
二营长见差不多了,得意对着部下说:“看看吧,本将挂的鱼饵如何?”庚即下令机枪扫射,迫击炮轰击离岸的船只。
哒哒哒,哒哒哒的机枪声响起,码头上的敌人成片倒下。
轰隆、轰隆隆几声炮响,已经走向江心的小船被炸得粉碎,江面上漂浮着炸死的敌人,鲜血染红大片大片的江水。
还活着的叛军脱了外套拼命游去对岸。
乌头巴托看到他们占领的码头是个陷阱,成了鲜血流淌的屠宰场大怒,拔剑砍了两名还在冲向码头的士兵呐喊攻城,只有攻下镇子才能活着过江。
但是,宋军的五挺马驮的重机枪横扫,已将叛军打得人仰马翻,轻重机枪一起上,乌头巴托的人马就像割韭菜一样倒下,还停靠在码头上的两艘小船丢下乌头巴托亡命划走。
二营长督促炮兵开炮,就是练习射击也要干翻江里的小船,绝了敌人过江的念想。
钱世藩看到马驮的惊人的战绩,后悔没在一线布置。若是那样,还能跑动的叛军早就没几个啦。
他调动兵力围剿残余敌人,从镇子其他三面赶过来的兵力架起机关枪扫射,没得良心炮对着远处的乌头巴托开火。
震耳发聩的爆炸声响起,蘑菇云般的硝烟升起,乌头巴托被轰得脑子发晕,大惊,石鼓镇竟然有如此强大的火力,他明显被骗了。
这厮恶狠狠的骂赵炳炎给他挖了个大坑,不顾一切的朝来路跑去。
钱世藩咋会再给这群财狼活路,一营长早就带队压了上来,密集的弹雨泼向稀稀拉拉跑出来的叛军,隔着老远就将马匹打倒在地。
偶有侥幸冲到阵前的,宋军也有举着大枪的兵,三个一伙,五个一群齐上,扎马的扎马,刺人的刺人,统统撂倒。
中午,李义收到石鼓守备团的战报,除极少数敌人跳江泅渡脱逃,这股叛军几乎被团灭。
乌头巴托重伤被俘,特化鲁被机枪打成筛子当场死亡,阿宗家的子孙死了两个,一个藏在尸体中存活下来。
所有匪首一个都没跑掉。
赵炳炎听了李义诵读的战报很满意,叫回电钱世藩不可骄傲自大,继续淬炼精兵。
他笑哈哈的问李义,本王帮李旅长组建的第一团如何?
李义心领神会,单腿下跪施礼,谢过汉王擢升守备旅为禁卫军,一定不负汉王期望。
赵炳炎开森了,要他好好整训。火器,该有的一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