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礼二为了躲避追杀,冲进了警视厅提着嗓子大喊着救命,有人要谋杀他。
一会儿过后,佐藤警官过来把冰室礼二带去了审讯室。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也来到了审讯室。
冰室礼二来到审讯室后,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想着神谷皆月就算再猖狂,总不可能在警视厅动手吧?
佐藤警官皱着眉头问道:“你又怎么了?”
冰室礼二不爽道:“什么叫又怎么了?我刚才差点就被神谷皆月杀了!我可是来报案的!”
“什么?!这不可能!”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和目暮警官一脸的不敢置信。
虽然昨天被神谷皆月一顿乱怼,但是对于作为侦探,还是毛利小五郎弟子的神谷皆月杀人,他们还是不怎么信的。
不过作为日本公安的协助者,神谷皆月倒是有可能会使用暴力恐吓。
毕竟日本公安有时候的作风就是这样。
冰室礼二反驳道:“什么不可能!你们看我身上的淤青,尤其是腰子这儿,都开始黑起来了!而且对方拿石板从天台砸我,拿刀子恐吓我,还说这只是开始!”
冰室礼二将自己的衣服撩开,将自己身上的淤青给亮了出来。
高木警官严肃的问道:“你确定是神谷先生对你动手的?”
冰室礼二激动道:“不是他还有谁,昨天他就恐吓我要弄死我,作为财团的继承者,他雇几个杀手来杀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啊?财团的继承者?”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和目暮警官一脸懵。
什么时候神谷皆月成财团继承者了,他们和神谷皆月也算是打了不少的交道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冰室礼二现在铁了心的要留在警视厅:“反正,如果你们不逮捕神谷皆月,我哪也不会去,就留在警视厅了,反正又不是没住过,什么时候抓了神谷皆月,我什么时候走!”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和目暮警官离开了审讯室。
高木警官棘手的问道:“现在怎么办?看样子那个冰室礼二是铁了心的赖在这不走了。”
目暮警官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过看冰室礼二身上的伤做不了假,先询问一下神谷皆月在哪儿吧。”
高木警官拨打了神谷皆月的电话,并开启了扩音。
神谷皆月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我们的警官大人嘛,咋了警官大人,难道是说你们觉得杀死沼尾伸吾的是我,所以准备来逮捕我了?”
高木警官干笑道:“当然不是,神谷先生,刚才冰室礼二来警视厅报案来了,说被人袭击了,而袭击他的人是你。”
神谷皆月继续怪声怪气道:“哎呀呀,你们现在怀疑我这个连嫌疑犯都不是的一般人,打算怀疑我有罪吗?还真是日本的好警察呢。
既然你们这么相信冰室礼二的话,还打电话干嘛呢?直接来抓我呗,我一直都在居酒屋内,都没有挪过屁股,监控可是一直拍着我呢。
你们快点来,我等你们哦,让大家看看,一个有着抢劫前科,而且死掉的人是背叛他的同伴的人不怀疑,却怀疑一个正义侦探的警察,是什么模样的呢。”
听到神谷皆月的话,高木警官、佐藤警官和目暮警官的脸都黑了。
尤其是目暮警官,脸都要青了。
因为神谷皆月的这句‘你们现在怀疑我这个连嫌疑犯都不是的一般人,打算怀疑我有罪吗?’,是他昨天对毛利小五郎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