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朋友有高度近视,而且她当时为了看清手机上的小字,正好把眼镜架到了额头上,但是我用贴着渗血的创可贴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那个小偷白衬衫的右边袖口。
所以这家店里的某个人,他的右边袖口应该还沾着我的血才对!”
圣泽铃代非常笃定自己的猜测,认为偷她彩票的人肯定还在这家店里。
原岛常贵再次提起自己的袖口:“可是,我们几个人右边的袖口上,都没有沾着血啊。”
圣泽铃代立即凑了上去:“那就让我再好好看一看,把外套往上拉一点!咦,你的这个袖口好像有点湿了啊!”
原岛常贵看向自己的袖口解释道:“啊,这是我刚刚在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弄湿的。”
圣泽铃代怀疑道:“应该是在厕所里用水把血迹洗掉了吧?!”
原岛常贵不爽道:“你开什么玩笑啊,用水就能把血迹给清洗干净吗?!”
圣泽铃代咄咄逼人的看向宗近为重:“喂,把你的袖口也给我看看!”
宗近为重怯弱道:“哦,好的,可是我的袖口也弄湿了,我和他一样是在厕所洗手的时候,不小心给弄湿的。”
芦野奈芽主动说道:“我右边的袖口也是湿的,但不是在厕所弄的,而是被雨淋湿的,那时候外面还在下大雨呢,不过我也刚才去过一趟厕所。”
毛利兰小声的问道:“喂,我说爸爸,难道你捡到的那张赛马彩票,是那个阿姨的吗?”
毛利小五郎也小声的回答道:“笨蛋,这怎么可能呢?她的彩票是在一个小时前被偷的,那个时候我正在事务所里收看赛马比赛呢!”
柯南拿着手机搜索着赛马比赛:“但是电视上的赛马比赛,应该是在50分钟前结束的,叔叔你去买彩票回来以后,只看了最后一场比赛而已,所以说一个多小时以前,你应该还在投注站那边才对吧。”
毛利小五郎尴尬道:“这,这么说也没错啊。”
毛利兰猜测道:“那个时候小偷匆匆忙忙跑去投注站,想要兑换奖金,但是和爸爸撞在一起把彩票弄丢了!”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白了一分:“这,这好像也说得通...”
柯南接着毛利兰的猜测,继续猜测道:“然后叔叔你捡到了彩票,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
毛利小五郎的脸惨白惨白的:“话,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神谷皆月却摸着下巴说道:“毛利大叔捡到的那张彩票,大概率不是这个死胖子的。”
柯南疑惑的问道:“咦,为什么这么说?”
神谷皆月分析道:“当时毛利大叔钱包被撞掉的时候,是在买完赛马彩票后,也就是在投注站的门口,而那个死胖子丢彩票,是在列车上。
虽然都是一个小时前,但是一个在投注站,另一个在列车上,你们觉得毛利大叔有可能捡到彩票吗?
如果是毛利大叔在列车上或者回家路上捡到那张彩票,那就另当别论,但是...
毛利大叔,你忘记了吗?当时天正在下雨,我们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的事务所,所以你根本没有机会捡到那个胖女人的彩票。”
听完神谷皆月的分析,毛利小五郎眼睛顿时一亮:“对啊,我根本没有机会捡到她的彩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