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传弟子等到以后是要继承李夫子的衣钵的,差不多算是你的师弟了。”
听闻此言,张夫子面露暗色。
也是有些十足可惜的摇了摇头。
轻啧的一声扶住自己的额头。
“我倒是这个李夫子,怎么这样的大方,竟然将他放到了京都来,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那我岂不是沦为了工具。”
卫如故笑笑的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远山图递了上去。
“张先生不是一直都喜欢这幅远山图同我说了好几次吗?今日便随了你的愿,将这远山图送给您。”
“还希望您能够笑纳才是。”
那个张先生本来是一脸的沉郁,看起来十分不好的模样。
结果收到了远山图,当即喜笑颜开,什么东西也不卫了。
赶紧要将那个锦盒打开。
卫如故将锦盒收了回去,面带笑意的说着。
“张夫子,这件事情可不是这样做的,前面答应我的事情务必要做好才是吧。”
张夫子连连点头,拍了拍江呈俭的背。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我本就与他一见如故,当自己的亲儿子都是可以的。”
江呈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十足的尴尬。
想来他这才到京都,这么点时间又多了一个爹。
就如同李夫子所说,这个张夫子也是学识渊博,独有自己一番见解,不顺应潮流。
确实是个读书之人。
江呈俭才同着张夫子小聊片刻,便对这张夫子所说的事情,充满了兴趣。
就连回去的时候也在反复的斟酌,不断的询问卫如故。
“你为何从张夫子处离开之后便是这副模样,刚才与他相交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呈俭揉揉自己的脸,随后摇摇头。
“我只是今日同张夫子所聊之时,对其中一事深有感慨,不知道爹爹可否同我商议一下?”
听得江呈俭如此好学,卫如故也是十分的欣喜。
自然是愿意同这江呈俭商讨此事。
“你大可说说自己此时心中困惑的到底是什么?爹爹自然是会给你解答。”
江呈俭观察了一下,周围见到无人,方才松下一口气。
“张夫子同我说,京都之中局势紧张,所有人对皇位虎视眈眈,就当皇帝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大家都盯着那个位置?”
卫如故的眼睛瞪得老大,显然被刚才江呈俭说的话给震惊住了。
“这话确实是刚才张夫子同你说的吗?”
江呈俭赶紧摇摇头。
似乎有些不解。
但他也知道自己说这样的话,必定会引起一些猜疑。
“张夫子让我不要同他人说起这样的话,但我知道爹爹你不是其他人,所以这才同你提起。”
卫如故叹息一声。
“这个张夫子可真的是嘴巴把不住的,到时候牵扯自身,看谁去救他。”
卫如故蹲下去,小声的同江呈俭解释。
“帝王并没有大家所想的那样简单,他所需要付出的努力比所有人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