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的身上是香的。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幽香，不断的环绕着他们两个。
因为两个人的香味实在是太过于相似。卫如故觉得这个时候也需得询问一番才是。
他紧紧的握着江月明的手，这时候的面容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严肃不少。
“你身上的香味是你刻意为之，还是你从出生开始就有，为何我每次都能够闻到你身上的这股味道？”
“难道是你身上的香囊吗？我仔细的查看过，我发现你身上其实从未带过香囊，可这个味道就是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你的身上。”
江月明的手被这卫如故拽疼了，有些烦闷的将自己的手甩开。
“你能不能说话好好说，不要这样握住我的手，知不知道很疼呀。”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过于着急，我需得从你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才是，不然我这些年的愧疚实在没有办法释放。”
江月明皱眉什么愧疚不愧疚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这会子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扯到了他的身上。
江月明仔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个卫如故一直说他身上有一股幽香，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鼻间除了旁边那些青草木的味道，可是真的没有闻到任何词。其他的东西了。
江月明面露疑惑，随后又拿起自己的手凑到卫如故的鼻子那里。
“如今你可又闻到什么味道，为何我从来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我都以为是不是你哪里出了问题才会一直在这件事情上如此的坚持。”
卫如故承诺了许久，陷入到曾经的回忆当中。
当时他年纪还小，刚刚进入到朝廷之中，为光为了早早的利率军工以让自己的位置往上提升，在一次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他仍旧恳请皇帝让他带兵前去追查反贼。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不小心被人下了药，而且是性子十分猛烈的春，药。
如若卫如故那个时候没有找到一个女子行，那房中术，因为性命不保，所以他做了这辈子让他觉得最后悔的事情。
而那个女子的身上萦绕的就是这样的一股幽香，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所以每次轮到江月明这个香味的时候，他都陷入到长久的愧疚之中。
又觉得这件事情的确是难以启齿，不敢上前去询问此事，到底是不是江月明所经受。
两个人都未曾看到对方的面容，但是卫如故知晓自己的那番举动，的的确确的让一个女子没有了清白。
“难道你就是当年的那个淫贼？”
这样莫名其妙的桥段，江月明在小说和电视剧里面可是看到了不少，谁曾想到这种桥段还能出现在他这样一个恶毒女配的身上，而且他这个恶毒女配还是一个十足十的炮灰。
如若不是他现在一味的苟活，只怕是他已经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消散掉了。
“你说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淫贼，难道你真的是当年那个被我侵犯的姑娘吗？”
卫如故整个人都陷入到震惊之中，这件事情它不是没有想过，也是一直想要从江月明的口中得到回答。
“对不起，对不起，当年如若不是我被人下了药的话，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不当之举，让你这些年遭受了这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