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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凝的脚绷了起来，手也用力抓住了床单。
虽然不是多疼，但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感。
还有一种畅快。
她的眼尾划出了一行眼泪。
眼前，季悬的那双眼睛彻底迷离了。
他抬起手捧住了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擦掉了她脸庞上的眼泪，语气温柔了许多，“疼吗？”
李月凝摇了摇头，“不疼。”
“嗯，那我就……”
明明已经得到了，季悬还是觉得口干舌燥的。
他又咽了口口水，然后才……
这一夜，季悬的卧室里全是旖旎的气味。
天快蒙蒙亮时，季悬才彻底停了下来，而李月凝侧身躺在床上，看起来都快要睡着了。
季悬端起水喝了几口，准备把她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然后看到了灰白色床单上，那明显的红色痕迹。
他震住了。
李月凝是……第一次。
再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她一头海藻般的头发散在他的枕头上，安静的侧脸很好看。
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美艳御姐那一挂的，可是他又的的确确，对李月凝爱不释手。
第一次，他就神魂颠倒的。
季悬的喉结又重重滚动。
伸手去抚摸李月凝的脸蛋时，内心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想和李月凝在一起。
想每天晚上，这个女人都陪在自己身边。
就这时，李月凝睁开了眼睛。
足足四个多小时的亲密，让她觉得，自己和季悬亲近了很多。
她冲他露出微笑，“在想什么呢？”
季悬猛地一顿，耳尖微红。
虽然他想和她在一起了，可是自己就是说不出口。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