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心!你都已经嫁给了祁屿澈,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的家庭,纠缠文湛不放!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祁文湛脸色顿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在这儿?”
“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旧情复燃了?我只是想捍卫我的婚姻。”谢时宜眼中带泪。
看清她为人的祁文湛早已厌烦这套,还想追着江言心为自己辩解。
谁料,预判他举动的江言心毫不客气地甩给他一耳光。
周遭总算安静下来。
江言心凛然训斥:“我是你小叔叔的合法妻子,按辈分,你们理应称呼我一声小婶婶。刚过门不久的侄媳妇对长辈出言不逊,没规没矩,怪就怪你这个做丈夫的治家无方。
这一巴掌是长辈管教小辈,让你脑子清醒清醒,以后再见到我最好躲得远远的,别来惹我。”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祁文湛愣在原地。
谢时宜见缝插针,扮演起温柔体贴的解语花,“文湛,我早说过,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江言心她……”
话还没说完,祁文湛抬手掴在她脸上,将刚才受得气全部归咎于她。
一通电话,几个保镖出现。
“把她送回家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出踏出祁家半步。”
命令完,祁文湛不死心地返回婚宴。
被强制带走的谢时宜满眼难以置信。
可即便再委屈,也不敢当面朝祁文湛说一句重话,只能将火气发泄到保镖身上。
毕竟,祁文湛再没用,她今后的生活还得仰仗他。
气急败坏地坐上回祁家的车,谢时宜掏出手机编辑。
“江小姐,我已经按你说的把人带到酒店,你这次真有把握让那个贱人万劫不复吗?”
化妆间内。
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孟月娇神色恹恹,麻木地任由化妆师摆布。
江揽月收起手机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玩味一笑。
恰好江言心的电话打来。
孟月娇指间微动,却迟迟没有接听。
“是选择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和自由,还是那幼稚可笑的闺蜜情?”江揽月漫不经心地摆弄几下她鬓边的发丝,语气慵懒,“我相信大嫂是聪明人,能掂量清楚。”
孟月娇煎熬地将电话接通,江言心担忧的声音传来,“月娇,我在辉腾酒店,你在哪个房间?我们先见一面。”
注视着镜中笑容阴险的江揽月,孟月娇呼吸颤抖着,“我找人带你过来。”
电话挂断。
江言心觉得她有些奇怪。
转念一想,马上见到本人,一切了然。
很快,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引导她上了电梯。
江言心跟在他身后,无意间发觉男人脖颈处的黑色纹身,顿时警铃大作。
徐啸尘的人!怎么会在这儿?
江言心心情沉重,决定先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