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一分,菲谢尔高兴得差点没绷住表情,“本皇女出手,旗开得胜乃是常理,但吾准许汝等欢呼!”
“小姐的意思是,能和各位一起玩游戏,她很开心,也希望各位也一样开心。”
“是吗...我们也玩得很高兴。”说完,赛诺将箭矢捡起丢还给菲谢尔,然后正色道:“但下一局我会认真,比之前对付我弟弟还认真!”
赛诺说这话时被温迪忽悠回酒馆喝酒的提纳里顿时打了个喷嚏。
“难道我也对猫过敏了?不应该啊。”提纳里揉了揉鼻子,很快就排除了这个想法,又小声嘀咕道:“难道是赛诺和别人提起我了,嗯...有可能。”
坐在对桌的温迪见提纳里有些心不在焉,就问道:“你怎么了,是酒不好喝还是刚才赛诺踹你那一脚其实是疼的?”
“没没没,不关这些的事。”提纳里连连摇头,之前还在秘境里的时候,他和温迪第一轮游戏就对上了阿贝多。
本来只是个桌游,但赛诺和他对战时十分的认真,三两下就把他这一组给送走了。
还不止这些,游戏分出胜负后,赛诺还说赢家应当亲手送输家退场。
都不用等可莉投蹦蹦下来把人给挤下平台,赛诺就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一脚把提纳里给踹下了平台。
而且由于赛诺他知道在秘境内有保护机制,那一脚踹得是相当的漂亮。
提纳里叹了口气,也没多在意这些,只是说道:“来来,我们继续打牌。”
“好,就等着你、你、你...”温迪刚开口,却发现鼻子慢慢的开始痒了起来,他连忙揉着鼻子改口道:“不、不好,符初给的符纸要失效了!”
“哎!那怎么办,还有剩余的符纸吗?”提纳里有听温迪说他其实对猫过敏,现在能在猫尾酒馆待着完全靠符纸维持。
温迪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摸桌上用来装七圣召唤卡牌的秘典之盒,“还,还有,我之前放在秘典之盒里的,你快帮我找找,阿秋!阿秋!”
“好,马上。”提纳里连忙应了一声,快速的拿过温迪的秘典之盒翻找了起来。
他知道过敏这东西可大可小,别看温迪现在只是打喷嚏,要是严重起来,会造成窒息也说不定。
然而提纳里里里外外翻了几遍秘典之盒,却一张符箓的影子都没看到。
“秘典之盒里没有啊,是不是你忘在哪了?”提纳里开口问了一句,又立刻改口道:“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还是先带你出去吧。”
“阿秋!好,那就先出去,阿秋!”
随后两人也来不及管各自还散落在桌上的卡牌了,快步朝着猫尾酒馆外走去。
可就在他们路过柜台这里的时候,猫尾酒馆的看板猫咪小王子一个起跳,一记喵喵拳把温迪的帽子给掀了下来。
还没等提纳里和温迪反应过来,小王子就从温迪的帽子里扒拉出了两张符纸出来,正是符初先前给温迪用来对抗过敏的那些。
空气突然寂静了下来,温迪拿起一张符纸催动,这才恍然大悟道:“哦,之前为了方便打牌,我把符纸换到帽子里去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