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后第二天,带上农具,自己准备的大背包(可以挖开障碍物)和几个嫂子一起去训练场集合。嫂子,你们家那几个自己在家没事吧,他们啊放在家属委员会那有周大姐她们看着,晚上接回来,这样的救援有时候一天,有时候2-3天,剩下的我们回来,官兵会继续到7天的样子,后面的就得各大队自己安排。
嫂子我们这一小队10人,到红湾大队,我们有两人会护理,小郑嫂子也才结婚两年,小孩才一岁,家里老人带,说话细声细气,有点软哝软哝的,有现代江浙沪女子的味道。
来到红湾大队是离军区最近的大队,这不是我平时话东西的大队吗?卫嫂子找到春翠婶(大队长媳妇,换东西时没问过)说我们过来了,这两个学过护理,是护士,可以包扎可以处理轻伤,剩下的你看怎么安排我们。
我和小郑嫂子去了赤脚医生那里,看到就一老头和两14-15岁女孩忙的脚不沾地。洪老头是会中医,平时社区医院领取的药品不够就去山上挖中药。现在老头急的是药不够,消炎的更不够。我上前叫了声,洪叔,你别急你看我包里的药,咱先过今天,明天我去采药,你在这里坐镇,社员们信你。洪叔吃惊是的还有人带药来,小郑嫂子去包扎,我去熬药。
看到墨凌晨和几个战士抬一个人过来,我是没想到遇到墨凌晨。墨凌晨却怎么也想不到小丫头也来了,想说让她回去,也知道她不会回去,特别是这种灾害的特殊情况她更不会。洪叔嘹亮喊一声发什么呆,人什么情况,放床上。跟来的一个衣衫单薄,补丁上打补丁,廋的脱像的老人,是女的。奶奶,你说什么情况,这些大老粗说不清楚。
小郑嫂子真的是眼里有活,打了热水开始擦洗伤口周边。就是在下山路上晕倒摔下来了,他是饿晕的,看穿着,虽然社员们生活一般,也不至于廋成这样还是饿晕的,应该是牛棚的老人。洪老头看了说我这里处理不了,额头和胸口的伤口太深,腿骨折。
老嫂子你知道我从不骗你们,他没内伤,外伤太深,我这里,哎!墨凌晨抿嘴深思,现在各医院不会接受牛棚的人看病,他抬头对上了梓涵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信我吗?他直接开口,梓涵你能的对吧!嗯,我今天带了家里所有的药,中药,西药都有,可是没有缝针的针线,没有麻药,当时没想到让黄阿姨想办配点,现在只能找缝衣服的针线蒸煮,消毒,可以针灸局部麻,你们帮我按住他。在说这些事时,同时处理止血问题,中药还在熬,先用针灸控制(中药控制是有时间限制的熬中药互补),药熬好后吃药。
在小郑嫂子手里塞几颗糖你照顾好奶奶,千万让她别到了。洪叔,我需要你的帮忙,现在我们除了银针,缝衣针,镊子什么都没有,你帮我观察他情况……在外等待的人感觉时间好漫长,心里都在计算每一秒。走出放有床的房间说可以了,洪叔接完骨,也累瘫,心里紧张引起的累。
墨凌晨握着小丫头的手,发现她手在颤抖,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抱了抱她,梓涵你很棒。梓涵想我能不颤抖嘛,两辈子没缝过针,都是看医书,空间里的视频资料也没有,在现代什么都看,都了解,必要的都学,中医,是只看书,背药材。穿进来接收记忆,恶补看空间里的书,爷爷留下来的书,西医更是有时间就看。听到他说她很棒,她开心一笑如同阳光般温暖,温暖周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