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换上了衣服,正准备进宫时。
看门的宦官双喜,急冲冲的闯了进来。
双喜面色焦急,连忙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临安公主跟宁国公主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我大妹和二妹不是一向不合吗?她们两人好好的找我问什么罪?”
他昨晚喝了不少酒,又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
现在脑子昏昏沉沉,有些反应不过来。
双喜见主子一脸懵,赶紧解释道:“我的主子爷,李驸马现在还关在柴房里,梅驸马被您点成了一个秃头。”
“两位公主娘娘这是替二位驸马爷找场子来了。”
朱樉捂着额头,才想起李祺那倒霉蛋还关在柴房。
听到后半句话,顿时觉得不对。
他指着双喜骂道:“那发‘龙出水’是父皇点的,跟本王没有一点关系。”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本王去衙门告你诽谤啊。”
双喜脑袋一缩,怯生生道:“奴婢相信跟您没关系,可是宁国公主她不信啊。”
朱樉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把那两个丫头放进来吧。”
老朱现在都是他的玩具,两个小丫头联合起来,难不成还敢把他吃了不成。
临安公主和宁国公主,身着宫装礼服,联袂而至。
在双喜的带领下,两人刚进到正堂,就发现罪魁祸首朱樉,面前泡着一壶茶,正翘着二郎腿
悠哉悠哉的在那儿喝茶。
马皇后的嫡长女宁国公主,怒容满脸,气势汹汹上前一脚踢翻桌上的紫砂壶。
宁国公主指着朱樉鼻子骂道:“二哥,瞧瞧你干的好事,我的驸马都给你弄得毁容了。”
朱樉一脸淡定地擦了擦脸上的茶水,慢吞吞说道:“朱英娆现在长本事了是吧?敢用这副口气跟你二哥说话。”
见到二哥面色不善,宁国公主的气势立马矮了一截,她是被姐妹临安公主撺掇过来的。
想到驸马梅殷好好的一个美男子,现在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昆仑奴。
朱英娆支支吾吾半天,才壮起胆子小声说:“二哥欺负了妹妹的夫君,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二哥跟驸马道个歉,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朱樉指着她白皙的额头,痛心疾首道:“你忘了小时候,爹娘不在的时候,是谁把你成天抱在怀里?”
“是谁每晚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朱樉边骂边用手指戳她的额头,把朱英娆疼的连连后退。
“朱英娆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片子,现在有了驸马就忘了含辛茹苦把你带大的二哥是吧?”
朱英娆额头红肿,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委屈地喊了一声:“二哥,我……”
还没喊出口,就被朱樉一挥手打断了,他脸色难看指着门口说道:“我没有你这样的二哥,你现在赶紧给我滚。”
“我们兄妹,从此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