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无法理解自家小姐,同样张怀倾同样也不会在乎张萍的反应。
她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率真,无非就是多一重保障罢了。
张家的确是家大业大,但再如何家大业大,现在也保不住她。
她在夫家那边就如同无根之萍,在张家虽说有不少长辈,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根本插手不了此事。
而兄长虽然和她们这些妹妹们关系不错,可兄长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刚解决完兵权上的事宜,之后还需要处理乱成一团麻的东北内部权力人脉关系线。
她不止一次和兄长提及,曾经也和父亲提及过,奈何事与愿违。
而现在则出现了一个新的希望,一个能让她换一种活法的希望。
“小姐,我还是那句话,这人的人品咱们还不清楚,这实在是太冒失了。”张萍苦口婆心。
她是真无法理解小姐为何会如此胆大。
虽说这年头风气依旧偏向保守,女子都将身子托付给一个男人,男人多少是要负责的。
但张萍虽然只是个侍女,但她也清楚,这点对普通人很重要,可对赵铭这种野心勃勃之辈根本毫无作用。
“此人的人品我现在也不是特别了解,但我有信心能拿捏此人。”张怀倾言语间满是自信。
“哦?”
张萍更加费解了,小姐平时可不是一个对某件事会说出如此笃定话的。
“此人的野心你也看到了,此人野心勃勃,而一般这种人做事往往会不择手段。
但他们普遍有一个毛病。”张怀倾说着,美眸中闪烁着智慧光芒。
张萍更加好奇了,“什么毛病?”
“也是强大的男人,越是容易目空一切,就如同一头猛虎。
它们强大而危险,同样猛虎生活在丛林,又叫大猫,它们不仅强大,还有这极强的警惕心。
但他们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对弱者没有太大的抵抗力。”张怀倾淡淡说着,同时从皮箱里取出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
就见她慢慢拧开瓶盖将有些淡茶色的酒水倒入酒盏,轻轻摇晃间,朱唇轻抿了抿,让女人明艳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
“丛林中的猛虎更喜欢狩猎大型动物,只有在饿极了的情况下才会对小动物下手。
而这点反映到这种男人身上就更明显。
这几天我们不是实地考察过吗?那些战俘还有那些牧民过得怎么样?相信你也看在眼里了吧?”
对于自家小姐说的这点张萍倒是点点头。
这里的战俘和牧民过得的确很不错,一般而言战俘是不会有这么优渥的待遇。
所谓优待战俘,那得分什么情况,如果对方是强国的俘虏,那自然没的说得优待,外蒙人是自己人不说还是二五仔,自然说不得优待。
上次外蒙南下的战俘待遇就比赵铭麾下这些战俘惨得多。
至于那些牧民吃的也很不错,甚至在此之前听闻过关于赵铭的传闻,张萍还以为对方是一个满嘴络腮胡凶神恶煞的独裁军阀呢。
“所以,小姐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