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沉思片刻说道:“外儒内法的原理也就是,用儒家的王道理论,论证统治的合法性,用法家的治理术,来驾驭臣下和百姓。”
“哎呦,爹,您一点就通呀,真不愧是宋濂先生的高徒。”
朱标翻了翻白眼,脱口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
“我岂敢讽刺爹您呢,您可是熟读经史典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深受文武百官和百姓拥戴的太子殿下呢,反倒是我呢,就是不学无术、碌碌无能、胸无点墨的皇长孙。”
听得朱雄英的自嘲,朱标笑了笑说道:“放眼天下,估摸着除了你自己以外,没人敢说你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了吧。”
洪武大帝说道:“你爹言之有理,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敢这样评判你的,
也没人能与你一较高下,不管是才学还是武功,你都是了不起的。”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道:“我其实就是想让大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让百姓衣食无忧,让爷爷你能成为古往今来的千古一帝。”
洪武大帝哈哈大笑一声说道:“以前咱或许觉得你在说大话,现在嘛,咱不得不信了。”
“如今你也回来了,就别想着再去讨伐其他国家了,好好陪陪你奶奶,知道吗?”
“我知道,今年哪儿都不去,就在宫里陪着奶奶。”
祖孙三人聊了约莫一两个时辰以后,朱雄英才在朴狗儿的陪伴下去往寝室。
“殿下,三年未见了,老奴都想死您了。”
“你这话,孤怎么就不爱听。”
朴狗儿嘿嘿一笑说道:“自打您东征以后,老奴待在宫里闲的一点事儿也没有,后来妙锦姑娘就让老奴去商会帮忙。”
“这不是好事情嘛,总比你闲着强。”
“嘿嘿,殿下,咱们的大棚每年都会继续种植蔬菜呢,到了冬天还是那么受人欢迎,赚了不少钱呢。”
“这种事情,你已经是轻车熟路了,部署好就行了。”
“老奴明白。”
回到寝室以后,徐妙锦、绣娘、戴茜儿和韩婉茹都已上了床,朱雄英大喊一声:“姑娘们,我来了。”
瞧着朱雄英犹如饿狼一般扑来,姑娘们吓得哇哇大叫起来,纷纷钻到被窝里。
躺在塌上以后,朱雄英感慨万千地说道:“三年了,终于又与你们睡在一起了。”
徐妙锦捂着嘴笑道:“怎么听您说的这话,有些其他寓意?”
“没,我可没其他意思,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我哪里想歪了,我就是说说而已嘛。”
韩婉茹笑道:“哎呦,妙锦姐姐长大了,开始思春了呢。”
“哎呀婉茹,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呢,我可没有思春。”
朱雄英笑道:“再等等吧,再等几年,咱们长大了,就可以做一些能做和该做的事情了。”
韩婉茹笑道:“妙锦姐姐,你听见了吗?殿下让你再等几年。”
“哎呀,婉茹,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徐妙锦羞得钻进被窝再也不说话了。
绣娘捂着嘴轻轻笑了笑,随即又问道:“殿下,我听说你又招惹了好些个倭国来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