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孟获恍然大悟,转了身去,在一包裹内摸了许久,这才掏出一个木盒,
“这盒中茶叶,乃是我洞中子民今年种得最好的一茬,平原侯爷若不嫌弃,快些收了!”,
“你这......哎呀,你看你,哎呀!”,
李忧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将木盒收在怀里,
“孝直这些年所为,利国利民,想要名垂清时史,却是不难,只不过这办法虽在我,做事却还要靠南王!”,
“你之前也曾说过,南人愿为孝直建一长生祠堂,若是真能建成,香火鼎盛,这祠堂,便代表了一地之民心,古往今来有祠者,少有不为后世所知,你说,这青史留名,可还难吗?”,
“这......”,
孟获犹豫半晌,认真说道,
“可是孝直先生不会同意......”,
“你是呆的?”,
李忧翻了个白眼,
“你莫要问他,也莫要下令,只是暗示南人百姓若有愿建生祠者,可来出力,他法孝直能以“不利民生”为由拒绝你们建祠,难道还能用这个理由把建好的祠拆了不成?”,
“最恶之人,无非也就是挖人祖坟,但毁自己生祠的,南王就是累死,也找不出啊!”,
“好啊!”,
孟获稍作思量,立刻便明白过味来,随后便拉着李忧夸赞道,
“以前孝直先生说平原侯爷最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还不信,今日才知,孝直先生果然未曾骗我!”,
“你那成语要不会用你就别用!”,
李忧瞪了孟获一眼,没和他计较,只是嘱咐说道,
“但南王也要知道,这事不急于一时,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将象兵练出啊!”,
“我知道!”,
孟获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
“您放心,那木鹿的往日旧部,都让我收拢在洞,我向先生保证,三个月内,不光是象,虎豹豺狼,全可上阵杀敌!”,
“如此便好!”,
李忧笑着说道,
“事不宜迟,我已经向玄德公请示过,南王可立即聚拢南卒,三日过后,开往喀布尔城方向练兵!”,
“好!”,
孟获当即应下,
“等到我练兵有成,只要接到调令,我南中子民便会立刻奔向战场,将那贵霜人杀个精光!”,
“战机稍纵即逝,调令就不用了!”,
李忧双目微闭,暗藏杀机,
“你到哪喀布尔城,耳目放开些,只要听到贵霜有涝灾发生,立刻便可准备出兵!”,
“至于具体怎么打,往哪打,听孝直的便好!”,
“这.....”,
孟获挠了挠头,凭他的智慧,确实不太明白,
“我说侯爷,这战机是人找的,涝灾是天给的,咋能混到一起,难不成你们真有那神仙手段呼风唤雨不成?”,
“神仙手段......”,
李忧咂了咂嘴,短叹一声道,
“千里之外,水淹其城,若是真能做到,我那二哥在大汉的声望,恐怕还要在所谓的仙神之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