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辞同时下放几条情报线,同时查这家铺面的老板。
林清回京城了。
江辞和魏明安那成山成山的活儿,都不干了。
全都在临阵磨枪。
郭逸之更别说了,念念叨叨的,紧张死了。
包括温谨珩。
弄的桑婉直笑话他。
“瞧你那点出息,哈哈哈哈,师父给你们吓得,温谨珩啊,你也有今天啊~”
温谨珩一个眼刀看过去。
桑婉贱兮兮地吐了吐舌头,“你抱佛脚吧~我出去玩了~”
说完她就腾腾腾地跑去拿披风。
“妙笙。”
温谨珩面无表情地朝外面喊。
妙笙噔噔噔地进来了,“小温少爷,怎么啦?”
温谨珩朝一脸幸灾乐祸的桑婉挑了下眉,“你家小姐和你说什么了,下午上哪玩啊~”
“桑婉小姐说下午...”
“咳!”
桑婉赶紧咳嗽一声。
温谨珩不用问都知道有什么鬼。
桑婉是一天不收拾,上房揭瓦。
温谨珩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讽,面庞还是清清冷冷。
“上午随便她疯,下午回家。”
温谨珩抬眸望向快溜出门去的两个人,那桑婉,像个贼似的。
“下午呢~你家小姐”,温谨珩唇角高翘,“去听学。”
桑婉梗着脖子犟,“是你要学,关我屁事!”
温谨珩掸掸袖子站起身来,迈步走向桌旁,给自己倒水,浅浅一笑,“你学。学识~”
桑婉听这俩字都脑袋大,刚开始和温谨珩接触的时候她还硬着头皮看书,现在装都不想装了。
“滚滚滚,不去。”
温谨珩拿着水杯,贴在唇边饮了一口,啧了一声。
不慌不忙地开口,“妙笙啊,你不是喜欢寒朔吗,那可是师父院儿里的噢~”
妙笙咽了咽口水。
“滚呐温谨珩!”
桑婉穿好披风就开门,温谨珩笑了,他看向妙笙,声音大到,足够让门口穿鞋的桑婉听到,“锦书,和他们去。申时之前,把你家小姐给我绑回来。”
他歪了歪视线,看向椅子,朝妙笙扬了扬眉。
妙笙一咬牙,应了,“是,小温少爷。”
“妙笙啊啊啊你个叛徒!!”
锦书也去了。
温谨珩唇角高翘,把水杯放下,接着练习灵气了。
桑婉张牙舞爪的样子又在他脑海里浮现开来。
温谨珩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
出门找沈亭御开小灶去了。
...
中午吃过饭。
去林清那儿听学之前。
一屋人全叽叽咕咕地修炼。
温谨珩也紧张。
说实话。
这里面唯一矬子里拔将军的就是魏明安。
凭借着相对“彪悍”的灵力。
暂时还有笑脸。
温谨珩回了自己的屋。
果然。
锦书办事靠谱。
给桑婉抓回来了。
温谨珩一进屋。
就看到恨恨地瞪着他的桑婉。
现在距离去师父那里听学还有一会儿。
妙笙眼观鼻鼻观心,不管。
几个侍卫和锦书动手给桑婉绑回来的。
她是真不回来啊。
桑婉瞪了温谨珩一眼。
乌龟王八蛋!赶紧给本姑娘解开!
温谨珩把门关上。
笑眯眯地抬步上前。
桑婉气哼哼地扭过头去。
“怎么”,温谨珩捏着她的脸颊,给她扳过来,“你挺厉害啊,疯丫头一个。”
温谨珩把手帕给她取下来。
桑婉嚷嚷,“你没椅子坐吗!”
温谨珩面不改色,“没有。”
桑婉哼了一声,“凭什么!我就问你凭什么!明明我也是这院儿的主子好吧!为什么他俩都听你的!你耍心机!”
温谨珩耸了耸肩,就要起身,“噢,那我耍心机了,你在这儿待着吧。”
“喂喂喂!!”
桑婉气得跳脚。
温谨珩就逗逗她,并没起来,飞快地吻了上去。
“唔...”
半晌。
温谨珩摩挲着桑婉水润润的红唇,嘴角勾勒着愉悦。
可爱又招气。
这破花。
桑婉面颊红里透粉,娇艳欲滴。
“你听不听学了!”
桑婉娇嗔。
温谨珩笑哼,“当然听了。”
桑婉怒,“那你解开我,快滚啊。”
“啊我不。”
温谨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往桑婉身上俯去,“诶呀,晕倒了,没力气了。”
桑婉早被绑椅子上了。
咬牙切齿。
这混蛋玩意儿,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搁这儿装上柔弱了。
桑婉气呼呼地犟,“滚~”
温谨珩直接装死。
桑婉咬牙,“赖皮狗!”
亲了亲他的侧脸,又亲了亲他的鼻尖,温谨珩还不起来,桑婉直接咬了一口他的唇。
“你这花怎么还咬人呢~”
温谨珩站起来,捏起桑婉的下颌,浅浅亲了亲,“走了。”
桑婉觉得他高低有点毛病,“你一会儿带我一会儿不带我的!你不让我去你喊我回来干什么!!”
温谨珩抬眸望过来。
平平静静的眼神带着杀气。
“我看你太闲了,还敢逛窑子。”
桑婉语噎,“咋的了,没去过不让我见识一次啊。”
温谨珩轻笑一声,把桑婉解开,手牵过来,“让啊,特别让。”
桑婉警铃大作。
但是温谨珩就是牵着她去林清那里。
桑婉硬着头皮看啊。
看完书她还要坐着修炼。
娘啊。
她是个妖啊。
虽说修为等于毁了吧。
温谨珩一直话里话外让林清看她修炼。
林清一个眼神看过来。
她是真不敢撒野。
这难熬的一下午。
终于结束了。
“诶?!”
桑婉被温谨珩强势地拉走了。
“你不去和沈亭御他们玩啊。”
温谨珩低低地笑了两声,贼恐怖。
“还早呢。”
温谨珩打开门。
“诶!”
桑婉的身影像被打开的房门吃掉了。
躲老远的锦书和妙笙对视一眼。
眼观鼻鼻观心。
下去了。
屋内。
进屋以后。
温谨珩先把桑婉按在刚刚的椅子上,绑好。
又慢吞吞的点好了地龙,坐到了她对面。
“温谨珩!”
桑婉挣扎,“你又发什么疯!!”
温谨珩眉头一挑,混不吝地笑了笑,“我的娇花看来是寂寞了,我就四天没回来噢。”
桑婉被迫扬起了下巴,不由咽了下口水。
温谨珩拎着椅子,桑婉颠荡了一路,被他放下。
正对着床榻。
温谨珩去翻了翻衣柜。
拿了一个。
桑婉伸着脑袋去看。
他徐徐坐下,解开了衣带。
桑婉惊呼,“你干什么!”
“光天化日的...你不要,我,啊...”
“混蛋啊,流氓啊。”
桑婉想逃啊。
温谨珩这什么路数啊。
他褪了冬衣。
在衣柜里找出一件。
夏天才会穿的,丝纱里衣。
清凉解暑。
他松松垮垮的拢着,露出些胸膛。
长腿也跨着两节台阶,随性的放着。
温谨珩笑眯眯的,唇角噙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拿起了书。
拿起了书!!
他穿成这样!
比裸着还诱惑!
他看书!
就坐在桑婉正对面,他俩的每一次对视,仿佛都带着他的浓浓挑衅。
这怎么受得了!
桑婉心里尖叫,错开了眼。
温谨珩还是笑眯眯的,探身把她的脑袋掰回来。
来上这么几回。
桑婉尖叫着投降,“你赢了你赢了,流氓啊啊啊啊啊,我又没看这个!!”
温谨珩一笑,指尖挠了挠她的下巴,重心回落,倚靠在后面的台阶上,接着看书了。
“心机!”
桑婉骂。
这混蛋看书就看书,怎么越看,衣裳咧得越大呢!
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