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来成本可能攀升一大截的,则不适合这个办法。
也要考虑未来政策变动,不能按照现在出口退税后的成本计算。
王维庆想了想说道:“领导,那我主动去接近,对方也未必相信,我看还是稍微透露一下我负责这件事,让他们主动来接近我,觉得从我这里可以套出他们想要的消息。”
“这样他们打探到的消息,他们才会更加相信。”
“而且将来被察觉了,他们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张恪清端起茶杯:“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但记得如果有什么对方送的东西,及时去报备,不要大意。”
如果能让对方主动来打探,那效果一定会更好。
王维庆又问道:“领导,那会不会有一些企业跟那些人谈订单的时候,主动给出一些回扣之类的好处?”
他可是知道许多企业为了拿到订单,都会做这类事情,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
张恪清放下茶杯:“这件事只要我们不知道,那就不必去管,交给那些企业自己决定。”
多少大企业都有公关费用,营销费用,那些费用是怎么来的,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这种事他不鼓励,但也不会去严格禁止,算是一种常见的生意手段。
不过所有国资的企业,都不允许这么干。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诉其他人,如果做不成也没关系。”
又跟王维庆聊了一会儿,张恪清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很快他让钟俊生将一些资料,亲自送去给王维庆,而王维庆也开始做着准备。
几天后,钟俊生在上班的时候,忽然跟张恪清说了一个小道消息:“领导,昨天我听说了省委那边的一个消息。”
“听说王秘书长的家里出事了,好像一个亲戚欠了挺多的债,而那个亲戚之前还帮过王秘书长。”
“王秘书长把银行的存款都取出来了,还找人借了三十万。”
张恪清抬起头:“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必再关注。”
钟俊生听到张恪清说不必关注,也就没再说什么,他知道王秘书长也是领导的人,所以才会将消息汇报。
他也觉得这个消息有些奇怪,王秘书长亲戚出了事,怎么会传的这么快?
而且到底找谁借了钱,还真没人知道。
等钟俊生出去,张恪清点燃一支烟,笑着摇摇头。
王维庆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故意提前给自己弄了个破绽,这样好吸引那些外宾将他作为突破口吗?
确实有那些要参加峰会国家的企业在郑城有生意的,那些人听到了消息,肯定会想办法告诉他们的领导。
不过就是要小心,可别一些下属听到了消息,主动去给王维庆送礼。
这样一来,那些下属可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