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秘书收回目光，没有继续做无意义的猜测，他只专注眼前的工作。
...
圣武城里。
暗月正在带着李平平疯狂逃窜。
李平平有些无奈，“暗月，再这样吃下去，无源和魔主有什么区别？”
暗月虽然在逃命，但依旧有几分从容在身上，
“你知道，我暗月——飞升境第二意味着什么吗？”
李平平耐着性子说道，“意味着你曾经输给过净土三位天帝联手，在没有找回场子之前，你是不会自称飞升境第一的...”
暗月这种行为，其实格外臭屁。
谁都知道，暗月在飞升境的造诣无人能敌，就算是净土三天帝联手，也只是击退了暗月。
到了祂们如今的境界，暗月只是退走，连败都称不上，更别提分出生死。
在很多人心里，暗月还是飞升境第一。
暗月却摇了摇头，
“不对。”
李平平不解，“哪里不对？”
暗月嗤笑道，
“三人联手，就算我败了，我依旧是当之无愧的飞升境第一！”
暗月有属于自己的骄傲，祂绝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主动把这名号让出去！
李平平更疑惑了，
“那你这些年...”
难不成，说的都是假话？
暗月不屑说道，
“我又不是江白，怎么会胡言乱语？”
暗月说的都是实话！
李平平干脆放弃思考，等待暗月的下文。
“我自称飞升境第二，因为我就是飞升境第二。”
暗月自言自语道，
“而我成为飞升境第二的原因很简单，这世上还有一个飞升境第一。”
李平平：......
哥们，你在说废话你知道么？
可即便是废话，李平平也明白了暗月想要表达的意思。
如果暗月真的只是输给了三天帝联手，那么无源理论上来讲，必须要一分为三才有可能战胜暗月，但是...无源没有这么做！
李平平的身体也躁动了起来，祂想到了某种可能，
“你是说...”
李平平声音微微颤抖，说出自己的猜想，
“有人...有人...”
“在飞升境比你还强？！”
会是谁？
灭屠？任桀？江白？
李平平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名字，却又被祂一一排除。
暗月没有说出那人的名讳，只是神色有几分黯淡，
“我败给三天帝后，重回起源城，我就知道，我已经是飞升境第二了...”
李平平排除了所有的答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难道说...”
是外面杀过来的？
“嗯。”
路过的剑屠，此刻点了点头，平静说出暗月成为飞升境第二原因，
“我飞升了。”
......
（三更，睡觉，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