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道:“骐儿,你也不用太谦让。”
明王讥讽道:“赢了就是应当,输了就是让,论不要脸,我看你们晋王府更胜一筹。”
福王再次:“嗯。”
明王:我不需要你赞同啊!
梁帝摆了摆手,是以比试继续。
余公公看着宣旨上的考题,对众人道:“第五题。”
他冲小德子使了个眼色。
小德子又忙不迭地出了金銮殿。
这一回,他既不是抬桌子,也不是提溜篮子,而是推了一车麻袋入内。
众人不解地看着紧紧束口的麻袋,纷纷猜测里头装的又是何作物。
余公公道:“打开。”
一共五个麻袋。
小德子打开第一个。
陆骐忙道:“白面。”
余公公:“白面何价?”
陆骐:“六文一斤。”
小德子又去打开第二个。
陆骐眼疾手快:“玉米面,五文一斤。”
“大米,九文一斤。”
“稻子……”
“麦子……”
陆骐一一认出,并说出其价钱,每说一个,大司农都点一次头。
可见他也全对。
这对于一个皇孙而言太难得了。
要知道,朝堂上不少官员,都不清楚这些谷子白面的价钱呢。
明王急坏了:“二哥,你儿子怎么不说话了?他方才不是挺厉害吗?他、他、他、你别说他方才是蒙的啊!”
福王道:“六弟,你不要那么紧张。”
明王道:“我怎么能不紧张?我和人打了赌的,他要是输了我就赔惨了!”
福王一愣:“你又和谁打了赌?”
和你母妃。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注了一万两啊!
蒋惠妃虽看胡贵妃不顺眼,不过呢,她并非意气用事之人,在她看来,文比,陆骐的赢面更大。
这不代表她支持陆骐。
该为难胡贵妃与晋王府的,她依旧会为难。
她只是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我倒情愿他答不上来。”
陆昭言低声道。
“二哥你……胡说什么呢?”
明王被大哥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震撼到了。
他大哥向来淡泊,极少为诸事烦扰。
可就在刚刚,大哥好像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他一时不敢说话。
九袋粮食,全被陆骐说中。
最后一袋陆骐想了想。
正是他一愣神的功夫,陆沅开了口:“稻种。”
余公公问道:“这一袋稻种值多少?”
陆骐紧紧地盯着那袋稻种,粗略估计,当有百斤,稻种可比大米贵多了。
只是,他也确实没有留意过稻种的价钱。
这是今日唯一拿不定的一一题。
只能靠猜了。
他看了陆沅一眼。
见陆沅默不作声,只是用手指在捻稻种,陆沅已输了那么多题,他不抢在自己之前回答,只能说明他也不知稻种的价钱。
接下来,就看运气了。
他正色道:“一两银子。”
众人看向大司农。
大司农点头:“集市的稻种确实差不多是这个价钱。”
晋王的喜悦溢于言表。
所有的问题都回答完毕。
毫无疑问,他儿子赢了。
陆沅那个草包,虽不知何缘故,让他捡了两个便宜,但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自己儿子甩了他好几条街。
不曾想,余公公并未着急宣布结果,而是望向陆沅:“长孙殿下,您的回答呢?”
陆沅将手里的种子放回麻袋,拍了拍手,说道:“一文不值!”
所有人齐齐一怔。
晋王蹙眉。
陆骐也颇为不解:“你说什么?”
余公公问道:“长孙殿下,您确定……一文不值?”
“嗯,确定。”
陆沅挑眉说完,对余公公道,“熟的种子怎么会值钱呢?谁要是卖给我这种种子,我不仅不掏钱,我还得痛扁他一顿!”
大司农忙走到推车旁,伸出手抓了一把种子,仔细捻了捻,激动地说道:“果真是熟的!是煮过的种子!”
陆骐的脸色变了。
方才支持陆骐的百官,这一刻也齐齐傻了眼。
难怪长孙殿下一言不发,他是在辨认种子的优劣。
就在这一瞬间,众人不约而同地记起了一件事。
就是在大灾过后,不少农田被淹,种子也没了,当时还是秦王的梁帝,为了百姓的生计,不惜高价向邻国购买稻种。
结果被黑心的商贩摆了一道,买回了煮过的种子。
百姓们颗粒无收,灾荒而至,一个个民不聊生,西南差一点渡不过那场大劫。
众人再一次看向陆沅与陆骐。
不少人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陆骐确实学识渊博,可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纸上谈兵。
陆沅虽答的少,却句句命中要害,更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他一直在用手去触碰那些沾染了淤泥的作物,没有一丝嫌弃,动作娴熟得不行。
而当看到种子时,他第一反应不是立即估价,而是检查种子的优劣。
这才是真正在
百姓们颗粒无收,灾荒而至,一个个民不聊生,西南差一点渡不过那场大劫。
众人再一次看向陆沅与陆骐。
不少人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陆骐确实学识渊博,可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纸上谈兵。
陆沅虽答的少,却句句命中要害,更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他一直在用手去触碰那些沾染了淤泥的作物,没有一丝嫌弃,动作娴熟得不行。
而当看到种子时,他第一反应不是立即估价,而是检查种子的优劣。
这才是真正在
百姓们颗粒无收,灾荒而至,一个个民不聊生,西南差一点渡不过那场大劫。
众人再一次看向陆沅与陆骐。
不少人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陆骐确实学识渊博,可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纸上谈兵。
陆沅虽答的少,却句句命中要害,更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他一直在用手去触碰那些沾染了淤泥的作物,没有一丝嫌弃,动作娴熟得不行。
而当看到种子时,他第一反应不是立即估价,而是检查种子的优劣。
这才是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