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方松手,冯舒悦跳窗而下。
砰——
驾着马车,哼着小曲回李府的李甜儿,怀中突然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人。
李甜儿:?
冯舒悦:!
“你可真是废物,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
“我哪知道那个女人这么刚烈,你不也没拦住?!”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跟二皇子交代吧。”
眼睁睁看着冯舒悦被一个大块头男子救走,雅间的几人一个比一个脸黑。
但在看到地上遗落的帕子时,几人有了主意。
“二皇子,兄弟们亲眼看到冯舒悦上了一个魁梧男子的马车,两人甚是亲密。难怪此前贺玉树一直说冯舒悦不检点,原来都是真的。”
“民间早就传言,冯舒悦不守妇道,果然不是空穴来风。二皇子,兄弟们都替您憋屈啊!”
“殿下,兄弟们从小跟您一起长大,难道我们会骗您不成?若我们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
皇子所。
六人在跟二皇子诉说冯舒悦“红杏出墙”的事。
发的誓多了,对神明自然没有了畏惧。
反正只要动动口而已。
又不会真的出事。
二皇子眉头紧拧。
“不可能!”
“舒悦不是那样的人!”
“要么是你们看错了,要么就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二皇子相信自己的眼睛。
舒悦是他见过最单纯的女子。
在贺玉树腿废的时候,都能不离不弃。
此等品行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不知羞耻的事?
再说了,有他这么英俊魁梧的未婚夫,舒悦还会看上其他男子?
他不信。
难道还有比他更有男子气概,身份地位更高的男人?
除了父皇和晟儿,他想不到其他人了。
晟儿还小,自然不可能跟他抢舒悦。
父皇终日在皇宫处理国事,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晚。
父皇哪有闲工夫出宫溜达?
而且父皇知他心悦舒悦,更加不会横刀夺爱。
见二皇子不信,几人对视了一眼,又拿出一条帕子。
“殿下,其实这件事,早该告诉您的,但此前见您欢喜,就不忍心让您知道真相。”
“这是您定亲之前,冯舒悦塞给我的定情帕子,她那时便厌烦了贺玉树,想找一个新靠山。”
“不曾想,阴差阳错,她入了您的眼。这件事,我本不想提起,但实在不想您被欺骗。殿下,冯舒悦她不配您如此的维护啊。”
……
茂王世子隐忍把帕子呈到二皇子手中。
看着帕子上“舒悦”二字,二皇子瞳孔睁大。
“一派胡言!”
砰——
木门被踹开,李甜儿气势汹汹闯进来。
身后还跟着冯舒悦主仆俩。
“二皇子,他们在撒谎!”
“明明是他们在雅间说您坏话,被奴婢和小姐听到,他们怕奴婢和小姐告诉您真相,就一再诋毁小姐,挑拨离间。”
“在您离开雅间后,他们还口出狂言,想要欺辱小姐,若不是小姐机警逃出来,恐怕现在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
杏儿脸上、手上带着伤,双眼愤恨。
无耻至极!
这些人,猪狗不如!
不配当人!
“殿下,她是冯舒悦的婢女,自然向着主子说话。”
“倘若冯舒悦真那么清白,那这帕子又作何解释?”
“殿下,难道在您心中,咱们十几年的兄弟,还不如这对浪荡主仆可信吗?”
见到冯舒悦主仆,众世子眼神阴仄。
恨不得把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