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语集团”四个字一出,庄萱琪也终于记起了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徐一语那张脸。
这不就是最近在华夏风头正盛的天语集团董事长嘛!
她庄萱琪到底是吃了哪门子熊心豹子胆,又是眼瞎到哪种程度才敢把那样的人物看成是富豪们的玩物!
幸亏当时没把这话说出来,否则不仅要在徐一语面前丢人,甚至与顾丘这来之不易的接触机会,怕是也会直接泡汤。
顾丘心情很好地坐在庄萱琪对面,抱着双臂欣赏着这位庄小姐此刻堪称精彩的脸色,唇边的笑意几乎能够称得上明朗。
不愧是一语姐,这招不战而屈人之兵用的实在太妙了。
另一边,一起走回包厢的徐一语嘴角也带着一丝笑意,齐墨的脸部肌肉也在不时抽搐着,似乎忍得很辛苦。
“一语姐,你之所以会说今晚和顾丘那小子有约,就是为了这把车钥匙的出场是吗?”
齐墨低声询问道。
“是,小丘当时看着我和你的表情不太对,那位庄小姐似乎也在暗中打量我,我想着顾丘这位新认识的朋友应当是和他不太投缘,就想捎带着给他解一下围。”
走回包厢的路上虽然没有出现其他生面孔,徐一语说话的时候仍旧压低了声音。
威尔汀酒店并非她自己的地盘,而且她也没有收购这家酒店的意向,所以行为举止上谨慎一些并非是坏事。
“的确是……不太投缘。”
徐一语这个“不太投缘”的形容让齐墨愈发地忍俊不禁,要不是现在还没走到包厢,他肯定已经笑出来了。
怎么说呢?一语姐这嘴损的,真是恰到好处。
“那等会儿顾丘要是真的来找你救命了,一语姐你救不救他?”
“当然要救,就凭他是青青的弟弟这一点,这闲事我就管定了。”
徐一语想起了远在弗朗西国留学的顾青,想到她不仅要兼顾学业,还要在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参加和天青服饰有关的每一场决策会议,便打从心底地替她觉得累。
说实在的,徐一语实在是不太理解顾青顾丘两姐弟的父母,既然已经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远在弗朗西国的顾青身上,为了保险起见,却仍旧希望之前自由生长的儿子能成家立业作为一张底牌……敢情这两姐弟自己想什么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顾家父母想让他们想什么做什么。
看来之前去顾家演的那场戏,还没有让那对控制欲过强的父母清醒过来,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那些看似对自己儿女好的举动,实际上就是在将他们越推越远。
自己的天语集团之所以会创立,是因为自己想在自己的家乡庐城有一个立足之地,也希望掌握更大的话语权。
繁杂的公司事务处理起来虽然累,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一门心思想做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个朋友处在一个自己没法为自己做主的环境下,却不能越俎代庖地去擅自帮助他们。
“小墨,你以前是不是也有被逼着去相亲的时候?”
想起顾青,徐一语也有些好奇与顾丘同为富家子弟的齐墨,是否最终也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继续自己今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