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的耳垂微微泛红,没打算就此放开怀中的人,有想法不过是遵从本心罢了,况且,他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俊脸逐渐放大,他又要来?
沈景漓吓得把秦夜玦的嘴捂住,这一举动太突然,秦夜玦停止往前凑。
他…他伸手摸我…?
沈景漓趁秦夜玦愣神时,挣脱出大魔头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跑出寝殿,边跑边喊:“钱朕会还,绝不卖身。”
望着落荒而逃的沈景漓,他并未追去。
秦夜玦一直无法理解那些所谓的夫妻是如何能做到坦诚以对,更无法想象与人赤裸相见是何滋味。
因为在他的脑海中,这就不会出现这种画面。
他讨厌与人接触,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秘密,又或许是他自身对外界的本能的抗拒与怀疑。
可是,自从与沈景漓贴身接触后,他似乎很眷恋与沈景漓有肌肤之亲。
把他抱在怀里…
会有很强烈满足感…
然后再亲上去,就会有兴奋的感觉…
可刚准备继续探索新发现,他却根本不配合,只想逃跑,难道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哼,自己爽就行了,就算他不喜欢也得受着。
秦夜玦此时也很煎熬,身体的异样让他觉得自己的感受最重要,若是想要他,霸王硬上弓就行了,何必顾虑这么多。
实在不听话就绑起来,折磨到听话为止。
……
可另一方面,秦夜玦又有些担心对方会被自己的粗鲁举动吓哭吓跑,他的眼睛很好看,用来流泪可惜了。
适合笑,适合对他一人笑。
怎么样…才能让他自愿的接受?
回回都是强吻…
总是差点意思…
秦夜玦第一次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一股无名的酸楚涌上心头。
……
沈景漓朝乾露殿的方向一路狂奔,心有余悸,秦夜玦这厮是越来越奇怪了。
莫不是病入膏肓,男女不分了吧?
逮到个有温度的人,就想侵犯?
她可不想当取暖工具,跟秦夜玦发生那啥关系。
他爱好男。
可她是女的啊!
诶,不敢想了。
毕竟现在还有更苦恼的事。
欠了那禽兽一屁股债,整整一千两,每月五两摊租那都是弟弟。
什么鬼运气,一朝手滑,白打工半辈子。
不还肯定是不行的,得趁早想办法,要是那禽兽要挟自己卖身还债,那不是丢了芝麻又丢了西瓜。
回到乾露殿,沈景漓腰酸背痛,洗完澡后便倒头就睡,闭眼后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
盯着床幔,不禁出了神。
怪事,怎么一躺在床上就不困了呢?明明刚刚洗澡时都差点睡着了。
“若是狂野书生还在就好了。”
沈景漓望向窗外,估摸此时都子夜了,怎么还这么精神,明天还要上朝呢!
“啊!啊!啊!”沈景漓卷着被子,跟条毛毛虫一样,翻来覆去。
都怪秦夜玦,没事亲人干嘛!?
还突然正经,神情那么温柔。
又突然不正经,反应还那么大,这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起床。”沈景漓闻声看去,吃了个大惊。
?!?
秦夜玦?
特么又来了?!?
白天刚经历这么尴尬的事,怎么大晚上又来了?
始作俑者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合着闹那一出,就她一个人尴尬呗?
“起床,我不想说第三遍。”
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现在还穿着肚兜呢,起个毛啊!
“朕困了…过两天再聊吧。”
这厮神色自若,敢情是对白天的插曲都忘光光了?
老天爷,他什么心理素质啊…
“这是什么?”秦夜玦看到枕头边有一条蓝色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