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的头发散落在沈景漓的耳旁,屋内暧昧到不行。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沈景漓低头,伸手捂嘴,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何止是亲?那他还对自己做了什么呢?
他不会知道了自己是女子了吧?
不对不对,知道了就不该这般淡定,他肯定是要杀人的,大卸八块的那种。
秦夜玦此时已经放开了对沈景漓的压制,捏了捏她的脸,“笨蛋起床吧,上朝该迟到了。”
“啊!朕的俸禄啊。”沈景漓赶紧起身,手忙脚乱的穿鞋。
她终究是大意了,差点痛失十两。
秦夜玦见沈景漓左右不分,把鞋子都穿反了,觉得好笑,若不是要上朝,他现在就会把她抱着一顿乱亲。
秦夜玦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眼底的宠溺都快溢出屏幕啦。
……
他们共乘一辆马车去金銮殿,一路上,沈景漓总觉得秦夜玦的眼神很怪,说不上来的那种怪。
总之,很诡异。
很…直白…
对,就是一种很直白的诡异感…
沈景漓拢了拢手臂,“秦夜玦…谁教你这样盯着一个大男人看的,不礼貌,而且很无礼。”
“嗯。”
然而,他的视线还是没有从沈景漓脸上离开过。
秦夜玦的接受能力很强,他早已没了昨夜的震惊无措,反而异常兴奋,无时无刻都想做一些不能过审的事。
“笨蛋,离我近一点。”
“啊?”沈景漓本就坐在他身侧,还能怎么近?
他…又开始闹哪一出?
沈景漓纹丝不动,她是真的不敢动。
她微微抬眼,不禁打了个寒颤,秦夜玦这厮的眼神好t诡异啊,不好形容。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眼神有侵略性…
就是有一种势在必得的侵略感,还有一丢丢色色的感觉…
沈景漓咽了咽口水,往一旁挪了挪,想跟状态不对的秦夜玦保持安全距离。
“其实…不必要离得那么近,你我二人的眼睛…不,耳朵又挺好使的。
“不过事先说好,要是你想赖账不给暖床费,朕不同意。”
“过来,听话…”
今日的秦夜玦的脾气异常的好,搁平时,他早就各种威胁满天飞了。
沈景漓忐忑不安得朝秦夜玦处挪去,没挪几步,就被秦夜玦说出来的话一整个惊住了。
“坐到我腿上来,亲我。”
轿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沈景漓吓得惊呼了一声,秦夜玦冷冷开口道:“等下自己去领罚。”
蛰雨:“是。”
马车外的蛰雨冷汗直流,方才听到王爷匪夷所思的发言,他一下没控制好力度,将马绳用力一抽,才导致马车颠簸。
秦夜玦侧头看向沈景漓,问道:“怎么还不过来?”
“……”
此时,沈景漓的心脏怦怦跳,脸颊迅速蹿红,她愣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我…不不不…那个,朕待会也去领罚,外面的兄弟,咱们一起去吧,有个伴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