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的顾客想竞拍的话,举牌即可叫价成功,而雅间内的客人则直接按下主桌上的玉质按钮即可。”
“若想要加价,直接举相应数字牌子即可,举个例子,假设拍品为一万两,举数字一便是叫价一万一千两,数字二则是一万二千两,以此类推。”
“拍品为十万两时,举牌数字一则叫价十一万两,数字二叫价十二万两,以此类推。”
“若是有人嫌如此叫价过于繁琐,也可直接举起红牌,举红牌即是在原有的价格上翻上一倍,举橙牌翻两倍,黄牌五倍,绿牌十倍。”
“雅间内的客人可使用一次闭锁叫价,压轴拍品不得使用。”
沈景漓看着桌边的玉质文字按钮,好奇的问:“什么是闭锁叫价?”
“若看中了某件拍品,对它势在必得,即可直接按下闭锁叫价,就能以翻十倍的价钱将它拿下。”
沈景漓不由一愣,“我的天啊,十倍?这得多少银子啊?”
“要是有人争相抢夺宝贝,一直举黄牌,那就不止十倍咯。”
钱满贵说的不错,一次黄牌就翻十倍,若双方一直较劲,就不止翻十倍了,还是闭锁叫价好使,直接就以十倍的价格拿下,可惜只能使用一次。
“那拍下按钮后,外面的人是如何得知我们叫价了呢?”
“这些玉质按钮与窗外的锦旗相连接,只要按下,即会升起相对数值的旗子,这样,外面的人自然也就知道我们叫价多少了。”
沈景漓点点头,“雅间有几间?”
“拢共十间,有没有满座钱某就未可知了。”
“雅间内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权贵啊,亦有民间富贵人。”
权贵?!!
为啥她乃一国之君,都不知道有这种拍卖会的存在,所以,到底是谁在贵,谁在富?
沈景漓小声嘀咕:“…这种活动,皇上怎么不知道…?”
要不是有钱满贵,她根本就没机会进这隐恕楼,更别提参加拍卖会了。
苟元钦无情嘲笑:“皇上?他身上能有几个钢镚啊?”
听完苟元钦的话,沈景漓脸一黑,就在此时,苟元钦从手袖中拿出一张纸。
“这会儿,皇上估计还在摄政王的床上起不来呢,沈兄弟,你看了今日的小报没有?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沈景漓:“……”(完了,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
钱满贵:“……”(想笑又不合适)
苟元钦见沈景漓一副『你看我想搭理你吗』的神情,而钱满贵则一副『笑笑差不多得了』的表情。
他默默将小报收回,瘪了瘪嘴:“你们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哼,与你们交谈简直索然无味。”
……
沈景漓:“钱大哥,是不是民间就你最富?”
钱满贵摇摇头,“钱某虽是家底殷实,可有些神秘富人不愿透露自家家产,目前,钱某也不敢妄称是民间最富。”
“钱某只是明面上的京城首富罢了…”
钱满贵虽自恋却也清楚民间定然还存在不少富贵人,他是老实本分的纳税人,财产来由绝对禁得起推敲,就算公布于众也无妨。”
苟元钦拆台道:“主要是他爱出风头。”
“噗嗤…”沈景漓没忍住笑了出来。
……
“
苏慕的声音再次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沈景漓直直的看着舞台中央缓缓升起的拍品,她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很快,舞台中间就出现了一个梅花方形盆景。